许凌云讲到此处,嘴角微翘,带着温和笑意。
李效听到此处,却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果然如此?”李效笑完,目中带着促狭之意,语气冷淡,似在逼问多于相询。
许凌云合上书册,淡淡道:“臣自己编,博君笑。”
“书上只说,成祖化名唐鸿,前往郎桓知会北疆参知政事王义宸;路救兵士,后其自言乃是唐家末子唐鸿,天意冥冥,竟有此巧合,后追随成祖身侧,承大将军唐英照遗志,成就代威名。”
这安排正中李庆成下怀,连日赶路也累得狠,当即随人前去歇下。
下人刚被遣开又被唤来,不知李庆成身份,路引着三人朝边厢去,参知府简陋不堪,无处待客,王参知更是从军贫俭,间宅邸不过两个院,六间房。
过门廊,入西院,下人指路便不理会,李庆成也乐得无人来探听,正可与张慕说说话。
是时只见张慕将东西搬来,放在院中,李庆成朝箱上坐,正要开始问那兵士话,谁料兵士却先步开口。
“你父是唐英照?你是唐家最小公子?你名唤唐鸿?”被李庆成从险阵中救回来兵士忽然问道。
,未料、未料……老朽这就回京城趟……”
李庆成忙道:“参知大人……”
王参知道:“唤世伯就是,本是为唐将军牵马老仆,全靠将军提携,方有今日。老不死不要脸,仗着辈分,讨你声长辈称呼……”说着起身,颤巍巍要向李庆成下跪,李庆成忙上前去扶,道:“如今国重于家,匈奴进犯,此事来日再议不迟。”
王参知定定神,心知李庆成说得不错。
奈何此事千头万绪,无从理起,王参知稍后旁侧敲击,询问李庆成府内旧事,李庆成不着痕迹地轻轻带过。
李效道:“倒也颇为出奇。”
许凌云莞尔道:“其实认真想,也无甚出奇之处。成祖既被女神医指为唐家后裔,寻常人所想,俱是托庇于北疆,自己父亲生前部下。唯有边防老将,方能守住旧长官这点骨血。”
李效缓
李庆成点点头,道:“是,怎说?”
那兵士看李庆成半晌,见他神色不似作伪,忽然开口道:“父也是唐英照,也是唐家最小公子。……也叫唐鸿。”
李庆成:“……”
张慕:“……”
李庆成:“你是唐鸿,那又是谁?”
谁料身后那新招来士兵却自觉接口,所言尽数对上。
王参知问:“这位小哥又是何人?”
李庆成点头道:“他二人都是家仆。”
李庆成心内打起算盘,警觉地眯起眼,同时盘算着数件事,又听那士兵说道:“三姨太太命好,早在抄家前便死,雷霆火不吃不喝,十天后也死。”
王参知叹口气:“三姨太不是中原人,当年嫁进唐府那会,老仆还与她牵过马……”登时相对唏嘘不胜,终于确定面前来者,俱是货真价实唐府人。谈完后着人将李庆成行人带到边厢歇息,言道想清楚,再从长计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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