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
他苦笑着,左右摇晃着头。
这切定都是——场梦而已!
现在定也只是正在做梦而已。
这残酷现实怎可能会发生在身上!
「……是谁……到底是谁……?」
就算发问也完全得不到回应。
只听闻他喊得嘶哑声音,在空洞地下室中回荡着。
「……把……把人生……还给…………!」
就连该憎恨谁、该怒骂谁都不晓得。颤抖双手只握到片空无,湿润双眼只能漫无目地瞪着眼前片黑暗。他连该憎恨什人都不知道,不知道对方长相、也不知道对方名字。就连他人生最后瞬间,该诅咒什人都不知道。
似乎有什东西离开身体。
现在……正打算让人生落幕。
假如最后结果并不是依照本身意志——
「……是谁……?」
他呻吟着。
这切……是从何时开始走样呢?
是在母亲过世时候吗?
是在为逃避兵役而移民慕尼黑时候吗?
还是在战争中负伤而被医院收容时候?
或者是——
出很多努力,也经历过许多挫折。早年就失去双亲他,因为战争差点导致失明,精神上也遭遇很大挫败。他放弃成为画家梦想,也放弃成为建筑家梦想。就算说他人生是由无数次绝望与失望而铺设起来也不为过。
然而……现在仔细回想起来,那些无数次辛劳与挫折看起来都像是经过巧妙地设计。就这样圈圈地将他推向最后命运,进而演变成以他为中心大风浪。
挫折推翻霸气。
绝望推翻野心。
苦恼推翻愤怒。
定是有谁——某个不晓得是谁人,夺走大半人生,
这世上居然有这残酷事情——
「…………」
望着横躺在他脚边妻子与爱犬,他深深地叹口气。
在这只有残酷无比现实等待着他,昨天还开心地笑着妻子,现在已经变成无法说话骸骨,横躺在地上——
这切根本就是场恶梦。
到底是谁操纵着他过去人生?
目为何,又是什人将他视作傀儡般玩弄着?
点头绪都没有。
他仍旧处于毫无头绪情况之中,就遭人丢弃。
因为他已经没有利用价值——就像不被主人疼爱娃娃般。
「……对……记得……」
是从第次在博物馆看见那把手枪时候吧……
「…………是……」
过去到底干什事?
等到发觉,切都已经结束。
切切都被卷入黑色漩涡之中,因而诞生现在自——
「…………是……」
然而……
这切只是他睁着眼做场白日梦罢。
梦醒时分才发现——他存在也只不过是看着自己人生观众而已,冷眼旁观自己即将面临未来,像看热闹样站在旁。说得更明白点,连不满权利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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