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长负微哂,这才收回目光,接过酒杯在指间轻轻转,含回答:“鄙姓乐,名有瑕。”
“乐有瑕,真是个好名字,正与公子品貌相得益彰。”
云裳依偎着在曲长负身边坐,甜腻腻地说道:“只是乐公子您钟灵毓秀,是否嫌弃妾身粗鄙?不然怎连妾身斟酒都不肯喝呢?”
“怪不肯喝酒嘛……”曲长负暧昧地,说道,“但来这里,可不是为喝酒。”
房中灯影柔绮丽,落在鬓间衣上,仿佛流岚天落,不染红尘,纵然云裳生来绝色,直自负容貌,此刻也不觉生出自惭形秽之感,竟时未能对答。
感觉到曲长负指尖在自己掌划几,差点把素来不离身爱剑给掉到地上。
曲长负退步,冲靖千江别有深意地,跟着丫鬟上去见头牌姑娘。
靖千江默默回忆片刻对方在自己手上写什字,挑眉,也将剑还鞘,从台上跳来,转身就走。
人品相貌俱是绝佳,方才又表现十分出众,无论男女,想要拉拢结识都不少,见靖千江台,纷纷围上去。
靖千江把挡路人退到边,回答各种套交情话:“没空闲、不想去、不认识……让开点,对各位都没兴趣,剑也不认得人,烦就想乱捅。”
,出现“清风朗月不用钱买,玉山自倒非人推1”两行大字。
手行书写极好,字体凌厉峭拔之中又带几分闲适纵情,竟与眼前华光美景相得益彰,说不尽风流写意。
曲长负写完之端详片刻,蓦地说道:“清风朗月不过随至,玉山倾倒只为杯中情。今日侥幸拔得头筹,或应与云裳姑娘有缘,故……不知姑娘意如何?”
灯影摇曳之,朝着二楼栏杆上望去,长身玉立,眉目含情。
所有人都跟着曲长负看向云裳,只见对方纤指把住栏杆,也低头看来,蓦地。
片刻之,她才说道:“今夜对于公子来说,大概只是夕风流,但于妾身,意义非比寻常,不如您陪妾身喝个交杯吧。”
“然……”她轻声道,“妾身定任您处置。”
曲长负道:“怎样都不恼?”
云裳脸上微微热:“自然。”
她话音落,曲长负举起酒杯,干脆利落地泼云裳脸
毫不客气地说完之,踩着碎地小灵走出思雨楼。
另头,曲长负则进云裳房间。
云裳为斟杯酒,问道:“公子如何称呼?”
这样近看,思雨楼这位花魁果真相貌绝美,倒真不负头牌之名,美中不足,就是穿着不够,bao露,衣领太高。
云裳见曲长负眼睛只是盯着自己胸前,欲拒还迎地嗔眼。
她朗声说道:“既见君,妾何幸也!”
俊男美女两两相望,这样画面实在赏悦目……让人心头痒痒。
靖千江走到曲长负面前,堂而皇之地打断两人对视,冲伸出手。
着说:“乐公子,恭喜抱得佳人,剑——该给吧。”
曲长负把剑递给靖千江,靖千江趁机攥把手,暗戳戳宣誓自己主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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