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王,你——”
齐瞻令人将大门紧闭,站起身
当晚,满城欢宴,军中更是发下美酒佳肴,犒劳将士,人人吃兴高采烈,酣畅之余也放松之前紧张情绪。
李裳和苏玄以及他其他几位得力手下也都前往齐瞻住处赴约。
宴席初初开始时,众人气氛还算和谐,把盏共论合作情谊,可是酒到中旬,齐瞻便提起西羌军队直逼京城之事。
“当初阻止你泄露情报,便是唯恐此日。”
齐瞻说道:“西羌人野蛮凶残,抢掠成性,旦侵入京城,必然会大肆洗劫,就算他们离开,要恢复元气,也得休养生息上数年。”
苏玄将请帖看遍,却是神情严肃,说道:“殿下以为,魏王如此是为享乐吗?”
李裳看见他脸色,顿顿问道:“莫非有阴谋?”
苏玄道:“是不是有阴谋,那也说不大准,但想询问殿下,你最近可有做什?”
李裳道:“你指哪方面?”
苏玄沉吟道:“比如,给西羌提供郢国情报?最近西羌不是已经取道凌州,直逼京城吗?”
人,又能告诉他什情报?
况且,对方才只有十岁时候便已经被送过来,那个岁数孩子又懂得什。
但这回结合李裳所作所为,却让他不得不怀疑。
——李裳再出卖郢国,当真是为让自己能及早成事吗?
不管此事真假,怀疑种子都已经种下,他无法完全去信任李裳,但依旧需要借助对方手中势力,也不好翻脸。
李裳笑道:“魏王这是怪多事。”
齐瞻道:“那情报当真是你所透露出去?”
李裳道:“为助你完成大业,也不是不得不为。”
话音刚落,他手中酒杯便啪声落在地上,砸粉碎。
与此同时,李裳手下其他人也个个手足酸软,头晕无力,瘫倒在椅子中。
“是。”
短暂地停顿之后,李裳笑着说:“果然什都瞒不过你。目前太子伤势不明,靖千江乃是们心头大患。瞧着齐瞻优柔寡断,若不是由出手,他这辈子都弄不死靖千江……你会为郢国如今战火蔓延而惋惜吗?”
苏玄平静道:“那些跟没什关系,但认为跟这份请柬大有关系。”
李裳道:“你觉得,齐瞻已经知道作为,宴无好宴?可是他还要仰仗手中势力……”
苏玄微微笑:“话只说到这里,殿下,拭目以待罢。”
该如何是好?
齐瞻左思右想,心中慢慢浮现出个主意。
他缓缓将两份情报折起来,放到烛火上烧掉,说道:“既然目前城中局势已经稳定下来,便不用太过挂怀,你传令下去,就说大伙这些日子都辛苦,今晚在军中设宴,除轮值将士,其余人都可放开好好大吃顿,以作犒赏。”
很快,李裳就接到齐瞻邀请他赴宴帖子。
他有些不屑,将请帖递给苏玄:“魏王真是无论何时都改不这个喜好奢靡享受习惯,不成大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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