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咬牙道:“宋鸣风和宋蕴宋绎呢?宋家满门忠良,他们绝对不会背叛朕!”
齐瞻忍不住笑起来,说道:“父皇啊父皇,您还知道宋家满门忠良呢?曲长负是宋太师唯外孙,自小被他们家上下捧在手心,人家心头肉都被您送出去做交易,宋鸣风这些人又怎会不心冷呢?更何况他们家眷还在这里,又怎敢违抗于。”
隆裕帝心知齐瞻话半真半假,宋家人怎想都不太可能支持齐瞻,但多半已经被他控制起来。
从太子到大臣,所有退路都已经被齐瞻给堵死。
看着面前齐瞻,他只觉得怒不可遏,那种受到愚弄与背叛感觉,是隆裕帝最不能够忍受。
短暂沉默。
而后,齐瞻慢慢松开扶住他手,叹息道:“出事,父皇第个怀疑,就是儿臣呐。”
隆裕帝却只是盯着他,嗓音嘶哑,字字问道:“是不是你?”
他面色青白,唇边还沾着血迹,死死地瞪着齐瞻,这幅样子简直就像是名从地狱里爬出来索命恶鬼。
饶是齐瞻已经下定决心,还是觉得心里阵发虚。
,旦情况有变,不要恋战,及时撤离。”
他虽然对齐徽不够亲近疼宠,偶尔还会有所猜忌,但这多年没有改立太子,就是因为齐徽行事稳重,尽职尽责,并且在关键时刻十分顶得住事。
多年当做继承人把他培养下来,这些都是其他皇子及不上。
齐瞻道:“父皇真是片舐犊之情。”
这话没说好,听着就像讥刺似,隆裕帝瞥齐瞻眼,啜口茶水,正要说话,忽然觉得喉咙里阵发痒。
本来靖千江当初愤怒和反抗就已经非常挑衅他威严
他深吸口气,说道:“是,但请父皇放心,这毒并不致命,只是让您暂时精力不济,身体麻痹而已。如果父皇愿意将大位让给儿子,待将切事宜处理妥当之后,自然会让太医好好为父皇调理身体,并侍奉您颐养天年。”
隆裕帝怀疑这个怀疑那个,却怎也想不到,齐瞻竟然会大胆到下毒谋害自己。
他时之间,bao怒不已,呵斥道:“畜生,你这是痴心妄想!”
齐瞻道:“父皇,您就算是气恼也无济于事,这里已经被控制住。方才京城中传来消息,太子遇刺身亡,您不传位给,怕是也没有合适人选啊。”
隆裕帝心里沉,没想到齐瞻如此心狠手辣,竟然同时对自己和齐徽动手。
他忍不住咳嗽起来,紧接着,股窒闷之意从胸腔涌上,转眼间化作鲜血喷出口来。
齐瞻大惊失色,连忙冲上前去,扶住隆裕帝给他拍背,惶急地说:“父皇?父皇您这是怎!儿臣这就去传御医过来!”
隆裕帝却把抓住齐瞻手,他抬起头来,面色青灰,唇角还沾着血迹,嘶声道:“是你?”
齐瞻惊诧道:“父皇,您在说什?”
隆裕帝只觉得全身无力,头痛欲裂,怒道:“这茶水中有毒……是不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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