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裳打量着他道:“瞧把你急,孤立无援便孤立无援呗,关咱们什事呢?”
他半开玩笑般:“还是说……惠阳城中有什叫你放不下人,因而担忧?”
苏玄神色不变,没有半点迟疑:“玄父母俱丧,家中无人,何来有放
李吉十分惊诧,犹豫下道:“殿下,若是如此,那只怕机密泄露,这些桩子就算是都废。对咱们情报网来说损失很大。”
齐徽道:“国难当头,若是计较这些私人得失,孤与齐瞻又有何两样?去罢。”
他负手回身,望望自己刚才走出来宫殿,冷冷笑:“更何况,孤瞧着距离陛下南巡日子可是不远,咱们也得早做打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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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九泉出兵之后,惠阳城中消息也很快传到其他未经召见人耳中。
徽痛不欲生,每日昏昏沉沉。
后来知道曲长负真实身份,他又妒火中烧,悔愧交加,像入魔障似,整日里在想怎才能回到过去,跟曲长负在起,为此不惜百般纠缠,用尽手段。
反倒是如今,对方走,他在日日回忆与想念当中,看到自己曾经迷茫与歧路。
他所计较和关注,跟曲长负在意从来都不样。
当个人习惯在有限时间之内尽可能安排更多事,那那些琐碎繁杂感情,纳西细枝末节斤斤计较,就永远不会进入到他眼中。
苏玄快步走进质子府,等在门口下人迎上来,直接将他带进李裳书房。
李裳对苏玄向礼遇,瞧见他便朝自己对面座位上比比,笑着说:“你来。”
苏玄直截当:“前朝事已经听说,殿下,齐瞻提出请皇上迁都计策,你事先可知情?”
李裳道:“那是自然。皇上若是不在宫中,很多事情都会便利许多,这是很重要步棋,不是吗?”
苏玄道:“但如果皇上真答应这样做,那必然会有部分兵力抽调回来护送圣驾,也就等于是放弃北部。这会使惠阳孤立无援!”
曲长负所需要,会喜欢,只会是个能够无条件信任他,理解他,不离不弃人。
而自己爱,只会给曲长负带来烦扰和麻烦,又如何能去声声质问对方为什不肯接受呢?
可惜,很多东西是不能挽回,即便现在懂得,他也永远都在错过。
而眼下唯能做,不再是想方设法占有,而是尽可能为喜欢人分分忧。
齐徽说道:“他们既然并未刻意遮掩,那怕是用不多久,陛下也会知道。你继续令人关注着,另外将在附近可以调动暗桩都转往惠阳,直接去找曲大人,听他差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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