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耀没回答，却已明白
曲长负
答案。
——不是不喜欢，是终非吾乡。
他上前
步，脱口道：“那没关系，
不当这个大君，跟你走。等这里事情结束，咱们起回中原，可以直陪在你身边，为你做任何事！”
靖千江能做到，他又有什
不可以？
曲长负手搭在桌上，手托着下巴，抬起头来打量赫连耀良久。
实。”
赫连耀稍稍提高声音：“你不问他说什就知道？”
曲长负道：“因为你们两个对话，可以想象。”
梦中那种眼睁睁看着曲长负同别人在起愤怒与嫉妒再次涌上心头，让赫连耀不觉攥紧手指。
他之前为不被动摇，直告诉自己，他留曲长负在南戎，是不希望对方有危险，不希望老师再次在自己保护不到地方被人伤害。
明明赫连耀才是站着那个，居高临下，但被对方这样看着，他却感觉到种难言压迫。
可是他没有让自己目光回避退让。
曲长负终于道：“莳罗，你想太多，你不过师徒之情，哪有日日相伴道理？你就是跟走，也不可能辈子带着你，省省吧。”
赫连耀道：“但是……”
“记得以前就跟你说过，你做大君，或许有很多人都想要引诱你、打动你，但看过也就罢。人，永远不要为另个人轻易交付切，因为你陷得越深，就代表越危险，怎不长记性呢？”
但其实赫连耀内心深处，又何曾不是有着想要与对方相守念头。
少年人血气方刚，谁又不想跟心上人浓情蜜意，亲热缠绵？
他知道自己大逆不道，可是又难免总怀着这个念想，因此边压抑，边沉迷，直到惊觉原来竟已陷得如此之深。
赫连耀忽然问道：“老师，你真不喜欢南戎吗？就这不想留在这里，跟在起？”
曲长负道：“在你小时候，就常常给你讲述中原些风土人情，你又可喜欢郢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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