濮凤城原本*员都已经逃,眼下就由宋太师派人暂时接管,他和宋鸣廊则还要立刻前往军营主持大局,曲长负也按照原定计划,前往南戎。
家人虽然只是短暂地相聚,但知道彼此无恙,便已足够慰藉心情。
靖千江不知道被赶到哪里去,曲长负仍是带着手下那些上路,由于眼下敌军败
靖千江翻身半压住他,抱着曲长负道:“你说什?”
曲长负原本也是在挤兑靖千江,看他还当真,不由嗤地笑:“玩笑而已,无需激动。”
可惜他平日里半真半假惯,信誉度太低,偶尔说句实在话也叫人不敢完全相信。
靖千江又好气又好笑,用额头抵住他额头,问道:“是玩笑吗?”
他慢慢地亲吻着曲长负:“真是吧?”
长负道:“在信中不是和你说吗?赫连耀种种行为十分古怪,怀疑他是赫连莳罗扮成,怎也得过去看个究竟。”
他想到这里,很是自得挑下唇角:“更何况,来路上已经给赫连英都挖好大坑,跳入陷阱猎物,也是该到收成时候。”
靖千江道:“好罢,那起去。”
曲长负说:“不行,你跟同路,难免碍事。咱们分头行事,到南戎再汇合。”
靖千江知道曲长负说有道理,但他们刚刚见面又要分开,即使时间短暂,也让他心里说不出不踏实。
曲长负句话惹祸,宋太师等人来,靖千江本打算收敛些,结果又不小心放纵回。
他身下这个男人,平日里冷像是冰雪,硬如同翡玉,凛然而难以接近,但在这种时刻,又仿佛温软如水,娇慵无力,被他将身体打开,承受着他灼热,染上他气息。
曲长负很快就受不住,不由微微气喘着侧过头去,将手攥紧被褥,苍白面颊染上抹薄红。
靖千江安抚地抚着他后背,用拇指蹭过曲长负眼角,偏生愈是克制,愈是情浓。
*
靖千江忍不住嘀咕道:“你能有什事,无非又是去欺骗单纯少年心。万赫连耀偏就不是赫连莳罗,你怎办?”
曲长负漫不经心地说:“还能怎办?实在讲不人情,就起睡,睡过,什感情都有。”
靖千江:“嗯嗯。”
“……”靖千江,“哈?”
两人此刻正并肩躺在榻上,他顺口答应才听清楚曲长负在扯什,口气差点上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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