靖千江说:“是啊,绝症。想着想着,就想死。”
曲长负挑眉:“不是有位料事如神名医,给璟王殿下开药方子吗?”
靖千江怔怔,用手指点曲长负,曲长负颔首。
他口中那个聪明神医,自然指是他自己
随后,对方唇已经急切地吻下来,带着不顾切地焦灼与思念,根本不容他逃离。
目不能视物,这种久违触感变得分外鲜明,曲长负身体被迫向后靠在椅背上,承受着对方掠夺,心神微震。
他半伸出手,在半空中顿顿,然后按在靖千江脊背上。
这样与他相拥,曲长负便能够觉察出来,对方似乎消瘦很多。
多少不必出口情意消融在厮磨唇瓣之间,他们亲很久才分开。
中,下颏抵在曲长负肩头。
“你没事。”靖千江哑声道,“太好……”
然后那些正在被押起来带走西羌俘虏们,就目瞪口呆地看见,郢国这个方才还威风凛凛大杀四方璟王,这时竟然毫无形象地哭湿曲长负半边肩膀。
*
“唉,托你福,实在是已经很多年都没有被这样名副其实地万众瞩目过。”
靖千江紧紧抱着曲长负,将脸埋在他肩上,被推两下,这才微微向后让开,仔细端详着对方。
曲长负皱起眉,也上下瞧瞧靖千江。
之前没来得及细看,他这时才问道:“怎,军营里面是闹饥荒吗?竟然把主帅给饿成这样。”
靖千江道:“没闹饥荒,闹瘟疫。染上这种病,每天茶不思饭不想,就是惦记心上人,天见不到,病就天好不。”
曲长负道:“真是好恐怖啊。”
等到两人总算可以独处时候,曲长负换件玉色常服,手上薄薄文书卷成个小筒,在掌心中轻敲。
他坐在椅子上,似笑非笑地揶揄道:“璟王真乃性情中人也,如此倾情哭,当可成名。”
身后屏风内水声停,热气氤氲,靖千江已经洗去身血污,走出来。
听曲长负话,他道:“你说这情是为谁而倾呢?”
肩头被人按住,那股潮湿而温热气息到身畔,曲长负未及说话,靖千江忽地抬起手来,盖在他眼睛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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