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昌郡主苦笑道:“你是觉得对不住宋琬,对不住曲长负,提起他们时候,你语气里都是心疼。但你将所有切五十同说出来,丝毫不加遮掩,就明白,你不在意如何看你,因而不怕你不堪面,bao露在面前。”
她走到曲萧面前,蹲下身来,将手放在他膝盖上,仰头看着丈夫脸:“可是你不知道,只是喜欢你这个人,无论你是什样子,是不是丞相,喜不喜欢,都不在意。”
“第次看见你时候,明明你和宋琬都还没有相识,你撑着把伞走上桥头,经过身边时候,伞边缘碰歪簪子。然后你冲抱歉笑,说,‘小姐,对不住’。”
“那个时候,心里就有你,又好不容易才嫁给你。现在才知道,怕是你跟宋琬之间没有那场误会,你压根就不会答应续弦,你在跟她赌气。”
曲萧道:“你——”
对偏爱,后来才逐渐发现,似乎并不是这样,你根本就不在乎。”
庆昌郡主道:“想用任性来证明自己地位,结果到最后,你憎恶和喜爱全都与没关系。”
曲萧道:“事情会到如今地步,主要原因在。”
他避开庆昌郡主话,说道:“你放心罢,如今出这样事,不会把责任推到你身上。如果你愿意,可以写下和离书封,你回昌定王府去罢,那里生活,会比惠阳安逸很多。”
庆昌郡主声音陡然尖锐:“你要跟和离?!那长清呢?”
庆昌郡主苦笑道:“曲长负曾经说过,若是心中有怨,觉得丈夫不在意自己,应该去怪自己丈夫,而不是牵扯无辜人,可是舍不得埋怨你。你心里有旁人也好,要被贬谪受苦也好,只要还是你妻子,就可以告诉自己,永远是跟你休戚与共人,最亲近人。”
她仰起头:“是被嫉妒冲昏头脑,对曲长负、对曲蓉,都十分不好,会尽力想办法同你起弥补,只要你不抛下,什都愿意去做。”
曲萧从未在意过这个
曲萧道:“看你意思。”
他将所有该安排事都想好,该担不该担责任也都揽到自己身上,对于庆昌郡主,可以说已经仁至义尽。
但面对曲萧这样态度,她心中压抑和痛苦却是更加强烈。
庆昌郡主不由含泪冷笑起来:“意思?能有什意思。你夫妻场,在你眼里,不过同样需要安置妥当家什没什两样。这多年过去,你心中没有,也从未懂得过心意!”
曲萧垂下眼,没有否认:“是对不起你。这些年来,将身边人辜负尽,实在是不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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