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鸣风则脱口惊问:“兰台,你这话是什意思?”
两人语声混杂在起,曲长负只是淡淡笑笑,取出张纸质泛黄药方。
“这张方子上面,是从五岁喝到七岁补药,乃当年家母从所医馆当中得来。如今那医馆已经因为卷入桩窝藏逃犯案件中被查抄倒闭,当年医师也不知所踪。”
曲长负说道:“时日久远,手下费尽心力,才在父亲当年写给位太医信件中,找到这份被誊抄出来药方。如今那位太医去世已久,但方子上面,究竟是毒药还是补药,相信也有人能够看得出来。”
整件事情简直越来越离谱。
,但为何要疑心自己父亲。其实应该问问,父亲做什。”
曲萧垂眸,走出来冲着皇上行礼,说道:“陛下恕罪,是臣教子不严,以至于将自家私事带到御前。但臣身为人父,确实多有不周之处,请陛下饶恕犬子过失,要责罚便责罚臣罢。”
他转过头来冲曲长负说道:“兰台,从十岁那年你流落在外起,咱们父子之间便直有隔阂,没能护你周全,是这个做父亲无能,而后也直都想要尽力补偿于你。你若是心中还有什不满地方,咱们回家再说罢。怎可在御前无状呢?”
曲萧这说,隆裕帝立刻想起,当年他还是为救六皇子,才将年幼曲长负给撇下,由此导致父子隔阂。
而曲长负如果对当时事怀恨在心,而导致今日指责父亲举动,那会不会也连带着并对皇家不满呢?
曲萧和曲长负目前都是朝中能臣,再加
曲萧这番话说很妙,下子就把皇上拉到他这边。
曲长负却全无半点退缩,说道:“父亲明明知道说不是这件事,却故作不解。您救六皇子,是忠于君主表现,长负不敢有半点怨尤。”
他语气转冷:“但父欲杀子,而且还是三番五次,用着层出不叠手段,却是将人逼迫到绝路上,才让不得不如此啊!”
“杀子”二字出,不光曲萧心中悚然惊,别人也不由动容。
周王忍不住道:“曲御史,这曲相希望你出使南戎,或许只是想让你建立功业,光宗耀祖,顶多是置你于险境,但要说故意杀你,也不至于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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