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长负显然没有理解靖千江意思:“你还跟他有过冲突?”
靖千江道:“不是,是在他死后。怕他是假死,索性捅他胸口剑。”
曲长负道:“也就是说黎秋河尸体上有毒?”
他说完之后立即否认:“不对啊,他明明只是冻死,若尸体上有毒,刑部验尸时候又怎会没有察觉?除非——”
靖千江道:“你想说什?”
此刻被靖千江剑刃劈,断口处已经发黑,明显是染毒。
这柄佩剑靖千江经常携带,上面毒药如果不是他自己涂抹,难道有人故意以这种办法谋害他?
按照以往曲长负和靖千江环境以及经历,被人在兵刃上下毒谋害也不算是稀罕手段,最坏情况是,靖千江此刻便已经中毒。
靖千江意识到后,连忙挣脱曲长负手:“那你还离这近。”
他退开几步,低头看看自己剑,拿出块碎银子,在剑刃和剑柄剑鞘上触碰试探,发现只有剑刃前端才会让银子变黑。
。
两人站在密室之间,时各怀心思,都未开口,只听耳畔静谧无声,只见满室宝光生辉。
片刻之后,靖千江哼声,随手将手中仿制回澜剑抛出,自己侧身抽剑,已将回澜连鞘带刃,从中斩断。
他说:“不管他想做什,绝对不会让人伤害你。”
曲长负开口欲语,转身时候目光无意中在地面上扫,却是立刻握住靖千江手腕。
曲长负沉声道:“除非他们所验尸体,不是黎秋河。”
靖千江道:“之所以后来去看黎秋河尸体,就是怕他假死,被人冒充,但那个人绝对没有易容伪造痕迹,……”
曲长负道:“说他们所验尸体不是黎秋河,可没说你看见不是。”
他反应实在太快,这件事又有点绕,靖千江沉思片刻,这才蓦地明白曲长负意思。
“你是说刑部所查验尸体跟看见不是同具?他们验尸时候,那个被冻死人并不是黎秋河,后来放在刑部那具,才是真正黎秋河尸体——他是被毒死?”
两人神色都稍稍缓和些。
曲长负道:“看来不是人为,你用剑刺什?”
靖千江佩剑自然有专人负责擦拭打理,每日佩剑也根据服饰改变,但显然这毒并没有被普通擦剑之法处理干净。
听到曲长负问,靖千江说句“没有吧,这柄剑已经几天没带出来“,而后突然想到什。
他道:“不对,用这柄剑刺过黎秋河!”
靖千江怔,又忍不住看眼他主动握住自己手:“怎?”
曲长负道:“你没有往剑刃上抹毒药习惯吧?”
以靖千江性格,应该是不大瞧得起这种手段,果然靖千江道:“没有啊,怎可能。”
曲长负没有松开他手,冲着地面努嘴。
因为这里东西都是陪葬之物,并不实际使用,力求装饰华美,因而那柄回澜剑也是用银子锻造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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