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彦道:“这个……”
齐瞻打断他:“你老子不是死吗——难道他死,与此有关?”
这话把宋彦说悚然而惊。
他忽然发现,自己直都在自作聪明。
原来是仗着同齐徽熟悉,就以为可以影响他想法,没想到关键问题上,对方对待自己毫不心软。
宋彦重新抬起手上狼头面具:“具体情况,小人不知道应该怎解释,不过小人阴差阳错得知,南戎人正在寻找这个黄金面具。而此图样,早在两年之前,便见曲长负画过。”
齐瞻皱眉道:“这能代表什?”
宋彦很多话都没讲清楚,他将面具拿在手中打量,心里琢磨着这个提议。
宋彦道:“此面具乃是家父无意中捡拾到,听说对于南戎之人意义非凡,他们直急着寻找。但东西是死物,如果让他们发现竟然有人画出图稿,那定更加不会罢休罢。”
其实他跟齐瞻说话半真半假,宋彦真实目,是想要借齐瞻手,不动声色地将曲长负曾经画过面具图稿事传到南戎去。
容易搞死。”他悠然道,“行,叫他进来罢,走密道,莫让人给瞧见。”
宋彦进门之后冲齐瞻行礼,齐瞻淡淡道:“你说本王有心疾,是在诅咒本王啊,活腻歪吗?”
宋彦道:“王爷息怒,小人绝无此意。只是小人斗胆说句,因为过去是太子人,也深知您与太子之间,已经是互不能相容关系。而上回在宫宴之上,王爷妙计本来已经占得上风,却在关键时刻反胜为败,却是因为向来不合太子跟璟王联手。”
齐瞻挑挑眉,似听非听。
“而他们两人竟会如此,关键便在于曲长负,如果能除掉他,想必殿下此疾,定可以痊愈吧。”
如今也是,因为齐瞻贯浪荡,在跟齐徽斗争中又未曾占得上风,宋彦便觉得他可以利用,却没想到,魏王也敏锐至此。
他也不想想,这些皇子们都是从小在宫廷中长大,纵使互
这样来,那些人就会以为珠宝是被曲长负拿走,自己便解决麻烦,又完全不用在这件事上沾手。
当然,曲长负画过图稿这件事是真——虽然宋彦也不知道他为什会画这东西。
但那些都不重要,只要齐瞻愿意办这件事。
宋彦眼中不由带出几分笑意。
齐瞻沉吟道:“对于南戎来说这重要东西,你父亲说捡就捡到?”
齐瞻听见“曲长负”这三个字时候,终于正眼看看宋彦。
“如果本王没有记错话,齐徽是你旧主,曲长负是你表弟啊。”
宋彦苦笑道:“小人已经将什话都给坦诚说出来,王爷又何必如此保留。众所皆知,太子麾下已经无容身之所,宋家也将除名,亲人旧主都没有,小人希望能够得到殿下庇佑,也希望殿下能够功成啊!”
齐瞻不置可否:“亮出你底牌,要是有足够价值,本王也不会吝啬。”
“其实东西从开始就已经呈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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