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长负站在齐徽身边,朝那个方向看去,幽幽地说:“完喽。”
祁斯:“……”
他现在只想把这名冒失又不知道变通小兵给捏死,沉着脸将字条接过,发现上面是两行极为漂亮小楷。
字条上吩咐那名小兵,说是无论什时候,都要以保护军粮为首位,若是在路上发现可疑歹人,便让他带着那些提前下山军士,将危险从军粮所在山谷周围引开。
而救援人也会以最快速度赶到,绝对不会让他们出事。
他说完之后才注意到曲长负眼神,微怔道:“怎?”
曲长负道:“真奇怪,你怎突然不想为黎秋河伸张正义?上世悲痛欲绝,义愤填膺呢?”
齐徽默默,自嘲地笑道:“记得你上世不怎跟靖千江来往。”
曲长负道:“所以?”
齐徽淡淡道:“每个人都是在慢慢改变。改变着他人,也改变着自己。所以们都不在原地,只是你无悔,后悔。”
是被*人所害。”
“害人是什来历,什动机,为何那多军士在起都没有察觉,这些疑点通通无解,难道不让人害怕吗?”
曲长负倒是没反驳他,只笑笑,反倒是靖千江在旁边凉飕飕地道:“哎呀,太谦虚罢,就凭着黎公子栽赃嫁祸,借刀杀人本事,什样*人能*得过你?”
他径直踩过宋彦身边地面走过去:“放心,以毒攻毒,不管谁有事,你都会大吉大利——哎,说诸位,都别在这停尸房挤着,走罢。”
宋彦脸色白,紧接着又涨通红,众人也纷纷散开。
字条上没有落款,但小吏
靖千江走两步,发现不见曲长负,转身看去,就见到狗太子又凑过去,他正皱眉欲语,忽见有个刑部小吏从外面匆匆跑进院子里:“祁大人——”
他本来是有要事禀报祁斯,没想到刑部大院里竟然这多人,生生把到嘴边话咽回去,行礼道:“见过太子殿下,见过璟王殿下,见过几位大人!”
祁斯道:“你有何事?”
那小吏犹豫着,祁斯见靖千江皱眉,连忙又道:“若是案情相关,又有何吞吞吐吐不可见人地方,还不快说?!”
小吏只好说道:“禀……禀大人,方才们在名运粮兵身上,发现这张字条,他说是、是、是昨晚曲大人给他。”
齐徽趁机走到曲长负身边,低声道:“这阵,直派人盯着宋彦和黎秋河,总觉得有件事有些奇怪。以黎秋河卧底多年习惯,应是向来更加喜爱独来独往,但自从他回京之后,日日与人成群结伴,不太像他性格。”
曲长负果然侧目道:“你想说什?”
齐徽思索着:“也不确定,只是验尸结果虽然正常,却仍是有些说不明疑虑。或许他在外这些年……结什仇家也说不定?”
曲长负表情有些古怪地打量着齐徽。
齐徽轻轻叹:“总之事情蹊跷,会继续关注,只是提醒你小心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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