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靖千江在他人眼中,已经重要到这个程度吗?
曲长负直在静静地等着齐徽反应,然而到这时,他发现齐徽根本就是直在被动防守,而丝毫没有任何反击翻盘之意,似乎当真是点应对措施都没有。
这实在不像他作风。
面对皇上叱骂,齐徽重重磕三个头,说道:“父皇,今日本来是您寿宴,就算儿臣当真对璟王存有谋害之心,也万不会选择这种场合,违逆您心意。”
“对于儿臣来说,已是太子,多年来蒙受父皇栽培教导,心中所愿唯有不令父皇失望,又何必多此举去陷害他人?更何况……璟王亦并非父皇亲子。”
皇,这块奇石是儿臣在多方令人打探之后才寻到,运回之后日夜有人看守,并无他人可做手脚,也并未发现任何异状。况且,儿臣并无陷害璟王弟理由,还望父皇明察。”
大理寺卿高明沉吟道:“陛下,说来此事倒也不难调查,只消问清楚石头是在何处发现,又是由什人运回……”
他话还没说完,旁边忽然又有两人出列跪下,正是东宫两名属臣,张泰和年永龄。
两人跪在地上砰砰磕头,颤声道:“臣等有罪!此事是臣等所为,但乃是臣自作主张,见璟王势大欲除,实与太子殿下无关!”
他们边将责任揽下,边却又躲躲闪闪,偷着去看齐徽脸色。
齐徽话情真意切,十分打动人,周王却忽然说道:“太子殿下,可是臣弟怎听说,早在先前您便与璟王弟不和,甚至还大打出手……当时应该是曲大人在场罢?你们打架,是因为什缘由来着?”
他这样把话带,从天而降口锅,眼看就即将摇摇欲坠地砸在曲长负脑袋上。
曲长负没说话,但是他头脑中正在迅速思考着,应该如何化解眼前危机。
这刻,齐徽、靖千江和他自己命运,已经连在起。
隆裕帝脸色晦暗不明,将目光转过来,沉沉地说道:“曲长负。”
这招十分狠毒,隆裕帝果真勃然大怒,倏地挥手,将片碎石劈头砸在齐徽身上,喝问道:“太子,你还有何话要说?!”
他手指着张泰年永龄两人,冷笑道:“好个‘势大欲除’,好个‘自作主张’,你们眼里可还有朕吗?只怕是心恨不得齐徽明日便登基为帝!”
他这话说,齐徽也连忙磕头顿首,大声道:“父皇,你如此说法,儿臣实在难以承担!此事儿臣实不知情,问心无愧!”
隆裕帝道:“你不知情,他们两名臣子就敢去陷害璟王,难道害璟王,他们两个就能登基?齐徽啊齐徽,你如今已是太子,可当真狼子野心,半点也等不及吗?”
他说着,又目光沉沉地看靖千江眼,心中又不免想到,齐徽想要铲除威胁自己对象,为何要从靖千江身上先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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