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徽正在书房里翻着封书信,见宋彦被人带进来,便抬头道:“来。怎弄成这幅样子?”
这熟悉场景和问话,让宋彦心中刹那酸楚,他快步走到齐徽面前,跪下行礼道:“殿下,您定要救救,这回臣只能仰仗殿下!”
齐徽道:“发生什事?”
家丑不可外扬,宋家内部发生具体情况自然不会到处宣扬,就算是宋彦辞官,要被送往乡下这个消息都尚且没有来得及传开。
宋彦也不敢跟齐徽说实话:“都是时糊涂,不小心触犯宋家家法,马上就要被父亲送到乡下庄子里去。殿下,您知道不事稼穑,又如何能在那种地方生存下去?请您看在父亲面子上,收留吧!”
*
这件不大不小风波到此为止,总算是过去,而陆越涵这次没有猜错,宋彦付出代价也极为惨重。
宋鸣风心里并不好受,行动时候却雷厉风行。
他第二天就以最快速度将宋彦从族谱上除名,并以“人品低劣,不堪为官”为理由,去吏部辞去宋彦官职,派人将他押往宋家在乡下庄子。
他下严令,更何况宋彦害人又是曲长负和宋绎,因而整个宋家虽有不忍,却无人为他求情。
突然间意识到什,咬着牙问道:“是不是你?!你报复?”
曲长负好整以暇地掸掸衣袖,说道:“郡王在说什,长负听不明白,但只知道有句话叫自作孽,不可活……啊,说错,应该是求仁得仁。”
他拱拱手,仪态从容:“恭喜。”
陆越涵看着曲长负眼神像是见鬼。
之前朱成栾刚刚出事时候,他在家里破口大骂曲长负,声称定要给他教训。
齐徽不动声色,说道:“宋鸣风虽然是你养父,但向来不是个狠心人,他为何要把事情做到
整个过程当中,根本就没有宋彦反抗余地。
直到被押往乡下路上,他才找到机会,划破腰带,将里面藏着蒙汗药拿出来迷晕宋家护卫,仓惶逃跑。
宋彦知道自己跑不多久,宋家护卫本事可不能小瞧,现在唯能庇护他,只有齐徽。
好在这几日齐徽并未在宫中居住,而是去京城郊外附近别院之中。
宋鸣风分值钱东西都没容他留在身上,宋彦好说歹说求动个向城外运送大米车夫,这才搭乘着他马车,来到齐徽别院。
当时便有人和他说,千万不要跟这个人作对,就算是想要报仇,也得从长计议,徐徐图之。
当时陆越涵并没有听进去,甚至后来他想害曲蓉事情被宋彦那个废物给,bao露,靖千江找上门收拾他顿,朱成栾还觉得这事就算是过去。
他现在发现,自己简直太单纯,太愚蠢。
他动让曲长负妹妹嫁到南戎去念头,曲长负竟然就有本事把他给嫁过去。这几天没有听到宋彦消息,但也没再见过他,估计也已经完蛋。
陆越涵简直后悔到想要拿头撞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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