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保道:“是。”
靖千江立刻敏锐地意识到,随从说多半是“这姑娘便是打败你那个曲长负妹子”类内容。
这件事重点不在于给被调戏曲蓉出气,而是那名随从为何要撺掇自己主子找这名小姑娘麻烦。
他沉吟道:“本王直觉得你欠,看来欠也有欠好处。这次干不错,你消息非常有用。回头重重看赏。”
福保顿时眉开眼笑,提醒道:“殿下,您还欠着小套宅子没给呢!”
福保反倒凑到他身边:“哪天死都行,就今天不成——殿下,您知道在外边碰见件什事?哎呀,您在曲大人跟前献大殷勤机会来!”
自从曲长负上次被西羌人伏击失败之后,靖千江生怕他们还不死心,也暗中安排批人随时注意曲长负那边情况,以保护他安全。
听到福保这样说,他不喜反忧,立刻问道:“他那边是不是遇到什麻烦?”
福保倒也知道轻重,立刻道:“曲大人没事,是他妹妹,今天被忽韩王给调戏,小恰好路过瞧见。殿下,您去给曲小姐出口气,曲大人肯定会觉得您体贴,爷们,侠义。”
福保说着,又把当时经过讲遍。
锻炼”。
他把酒杯凑到鼻子下面闻闻,然后抿点,那股辛辣感觉顺着舌尖在口腔中扩散开。
靖千江心中默念三遍“真好喝,爱喝”,这才拧着眉头,又喝口。
阵冷风吹过来,他突然听见里面夹杂着福保那聒噪声音:“殿下,您在花园里吗?殿下!”
靖千江直接弯腰捡块石头,看也不看,照着声音传来方向用力丢出。
靖千江道:“什宅子,没听说过,你不要计较这些小事。现在去把那名挑唆护卫长什模样给本王画下来,再令王府暗卫照着画像去捉—
他作为旁观者,讲细节反倒比曲蓉详细。
靖千江听福保说,当时情况是曲蓉和宋琳进脂粉铺子,赫连素达带着随从在街另边。
赫连素达本来要离开,被他名随从凑在耳边说什,这才停住脚步,向曲蓉走过去。
福保道:“小当时就在赫连素达旁边,是听他说句‘就那个吗’,才随在他后面跟过去,想看看他要做什。只是开始并不知晓那位姑娘是曲大人妹子。”
靖千江道:“也就是说,他先前不识得曲蓉,也没打算调戏哪个姑娘,是听下属话之后,才刻意朝着曲蓉过去?”
福保听见破空之声,熟练地“啊”声,当场趴倒在地。
石头打在他身后树干上,又弹回来砸中他臀部。
靖千江趁机将酒坛子藏起来,双腿潇洒架在石桌上,淡淡道:“爷瞧着你是越发没规矩,大呼小叫,这里是王府还是你家菜摊子?”
福保揉着屁股,愁眉苦脸地爬起来道:“殿下,是小没规矩,小知错,小该死。”
靖千江见他还敢贫嘴,倒是多看福保眼:“既然该死,那死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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