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两个你来往,齐徽眉头微蹙。
其实这种时候应该由他打个圆场,但想到靖千江与齐瞻说完话之后,曲长负可能就要离开,齐徽又不愿意开口。
这人现在对他疏远得很,他时也不知道应该如何是好,只想着能多看眼都是满足。
曲长负行礼之后就事不关己地站在边,这时才道:“既然两位殿下在招待贵客,臣便不打搅,愿诸位游乐顺心。”
他本来就想走,但却引起南戎这两位王爷好奇。
虽然知道曲长负定然不会碰他东西,但多少还能安心些。
现在总算瞧见人,他才发觉,不光是担忧,自己真很想他。
靖千江重重咳嗽声,道:“没想到竟在这里遇见两位皇兄和南戎贵客,早知道,方才就不多事。”
齐瞻今日神色也颇有些古怪,比之平时,似乎少些浪荡,多几分暗藏冷冽。
他似笑非笑地说:“这个嘛,父皇令太子接待南戎使臣,本王也是在街头闲逛之时,遇上太子与使者,这才结伴而行。璟王弟,曲大人,你们也是样偶遇罢?”
负眼,有点心累。
他真应该谢谢谢九泉最近练兵繁忙,苏玄刚刚去礼部。
帮人神色各异,互相见礼。
京城百姓都是见过大场面人,瓦片掉下来都能砸到个四品以上大官,对于这些人身份倒是见怪不怪。
他们就是觉得南戎人真很可恨,恨不得几位王爷好好收拾他们番。
两人起初见曲长负同靖千江联袂而来,风采各异,却又互不逊色,齐徽和齐瞻也对他甚为在意样子,还猜想他也是郢国皇帝儿子之。
但又听曲长负自称为“臣”,都觉得他身份定有特殊之处。
赫连英都道:“你们中原有句话,叫做‘相请不如偶遇’,既然遇上,何不块热闹热闹?”
他注目于曲长负:“不知这位公子是?”
齐徽道:“孤来为几位介绍罢。这位是佥都御史曲长负曲大人,这二位是南戎忽韩王赫连英都、博俊王赫连素达。”
靖千江懒得跟他磨磨唧唧地试探,直接道:“不是,块出来。”
南戎来使臣还有些不明所以,齐徽和齐瞻却都很明显顿顿,大概是很难想象曲长负会和人结伴在街头上闲逛。
齐瞻道:“没想到二位关系竟然这好。”
靖千江淡淡地笑:“可能是,性情都不讨人厌罢。”
齐瞻:“……”
可惜他们这次是来谈和。
这些年来南戎与郢国战事不断,在靖千江出征之前,南戎较占上封,后来被璟王打溃不成军,虽然认输,但是难免心里面咽不下这口气。
眼下因为形势所迫而停战,互相之间敌意却非日两日所能改变。
趁此机会,齐徽忍不住悄悄去看曲长负,觉得他这场病之后又清减些。
自从上回那场不愉快谈话过后,曲长负称病在家,闭门谢客,齐徽就再没机会见到他,只能不断往相府送些药物补品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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