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这种口头许诺,左右齐徽是要娶妻生子,喜欢个男人便由得他,又如何呢?
曲长负眼中闪过抹讥嘲,扬出抹意味不明笑意,说道:“算吧,娘娘。”
骊妃连同他说话都跟上辈子差不多,她总是想用这种方式将自己套牢住给齐徽卖命,殊不知,曲长负目根本就同她臆想出来大相径庭。
骊妃怔:“你说什?”
“岂不闻‘人生碌碌,竞短论长,却不道荣枯有数,得失难量’。1”
为避嫌,帐篷帘子都是挂起来,内里情况可以让外面目然。
骊妃收起眼中惊讶,说道:“劳烦曲大人今日为本宫捡拾这只心爱风筝,本宫要多谢你。听闻大人与徽儿甚为交好?”
曲长负面容冷淡,只微欠身,说道:“长负久居府中,太子是天潢贵胄,臣与他交集甚少,谈不上熟悉。”
骊妃没想到他会这样回答,怔怔,道:“可是本宫倒经常听徽儿提起你。”
齐徽性子向理性近乎不近人情,利用起人来更是从不手软,若是不熟,他怎可能为曲长负做出连卢家都要舍弃蠢事来?
熟。
骊妃怒声道:“大胆奴婢!本宫倒要让你看看能不能处置你!来人,把她给——”
“娘娘。”曲长负忽道,“容臣多言句。外朝使臣来访,陛下盛情招待,今日正是行营第天,若是贸然见血,只怕会让圣心不悦。”
骊妃顿顿,仿佛这才看到曲长负似,缓和脸色说道:“这位就是曲大人罢?真是怠慢,碧柳,还不快给大人看座?”
她说着又面露嫌恶之色,冲着那名婢女道:“回你营帐去,从今日起,抄写经书千卷,别让本宫再看见你!”
曲长负站起身来,几分轻蔑,几分怜悯:“娘娘始终没有认清,无论在后宫之中,还是朝堂之中,所有尊贵地位,都是皇帝给。娘娘并不够格做出任何许诺,而您诱饵,臣,也不感兴趣。”
他翩翩躬身,优雅道:“臣告退。”
“慢着
她可不愿意承认,切只是自己心高气傲儿子在厢情愿。
曲长负微微蹙眉,低头咳两声,显得脖颈修长,肩膀单薄。
他说道:“太子抬爱,臣之幸也。”
骊妃微微笑,说道:“曲大人不必自谦,徽儿这样看重你,定是你有你过人之处。若是你们两个要好,相互扶持,共历风雨,不失为件好事,本宫也会支持。”
卢家是希望骊妃出手对付曲长负,但她有她私心,对方手段这样厉害,收为己用显然更好。
那女子没说什,看曲长负眼,行礼而去。
骊妃这才回过头来打量曲长负。
听昌定王妃说,太子最近行为异于往常,就是因为对面前这个男人动心。
骊妃听她形容,还以为曲长负是那种软弱颓靡世家纨绔,倒不成想对方容貌俊是俊极,但瞧着倨傲冷漠,姿容似雪,十分不好亲近。
她在后宫中不好见外男,这才找到机会。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