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说极重,吓得昌定王刚刚缓和脸色又下子变白,连忙拉着儿子跪地请罪。
隆裕帝道:“罢,你们这笔烂账听朕头疼。曲长负,你在军营中立下
当然,他是不会提醒卢家人,他就喜欢看别人倒霉,谁倒霉都成。
隆裕帝道:“昌定王世子,你这是在质疑曲卿调查此案用心?”
卢延道:“臣不敢,只是曲主事毕竟年纪还轻,又常年在府中养病,足不出户,时行事偏差,也是极有可能。”
隆裕帝:“……”
曲长负对人心揣摩拿捏本事,实在已经到有些可怕地步,卢延话竟然全部被他料中。
偏偏就在这时,曲长负忽然冲卢延挑挑眉,笑下。
他眉不算标准剑眉,但却斜飞入鬓,有种冷冽俊美。
下面那顾盼神飞双眼中,总带着轻薄讥嘲,偏生薄唇勾,又是说不出好看。
对着这样笑,这幅眼神,简直让人轻易地便心头起火。
也不知道是想要征服和报复,还是急切地希望证明自己。
朕自然愿意相信你们。不过此事究竟有何隐情,还需调查清楚——”
他沉吟下:“既然爱卿也觉得冤枉,那便交给刑部和京兆尹会审罢。”
昌定王开始听说曲长负竟然还是先他们步前来面圣,当时就吓出身冷汗,听到皇上宣召便急急忙忙地赶过来。
直到这时,他才稍稍放心。
刑部和京兆尹那边都可以稍加打点,曲长负证据又不够硬,皇上这样决定,可以看做是个警告,但应该没打算因此触动王府根基。
如果是之前,隆裕帝说不定还会听听。
但现在有曲长负话说在前头,他不免就会觉得,昌定王府果然已经傲慢自负到定地步。
正如曲长负说那样,不思从自身寻找原因,而是埋怨别人陷害于他。
更何况,卢延这幅看不起曲长负年轻样子,也让隆裕帝想起登基前轻视自己那些臣子。
他冷笑声,说道:“曲卿官职是朕亲口任命,世子这般说辞,只怕不是在怪责曲主事,而是在怪责朕识人不明罢!”
“陛下,关于此事,臣也有话要说。”
卢延气不过,憋半天话脱口而出:“臣姑母庆昌郡主乃是曲主事继母,而卢家与他外祖宋家向来不和,曲主事咄咄逼人,不得不让臣怀疑,他是因私怨而故意诋毁!”
听到卢延这番话,围观齐瞻不觉感到阵无语。
他对皇上说辞,跟曲长负提前猜测简直没有什差别。
对此,齐瞻只想说,傻犊子,你上套!
“是。臣定配合,臣叩谢皇上圣恩。”
*
眼看这事暂时结束,卢延站在父亲身边,却觉得心里面怎都咽不下这口气。
他身为世子,又有军功,从来都是眼高于顶,最看不上曲长负这种文弱娇贵废物,结果没想到,连着几次都栽到对方手里。
这让卢延觉得非常受挫,迫不及待地在心中盘算回击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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