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弟,不可急躁,太子知道们暗中做那些事情,必然也会不快。”
卢洋反对道:“更何况殿下已经卧病数日,据说是在民间寻找他曾经结识心上人,却得知对方去世噩耗,受到打击很大。咱们怎敢再用这些事去令太子烦扰。”
这件事卢延当然听说,他还因为冷厉深沉太子竟如此多情而惊讶番。
卢延冷笑:“就是要
卢洋道:“为今之计,首先是要找机会将那些发霉粮食焚毁,不能让他找到证据。至于欺辱兵卒事就说服曹谭全部担下罢。”
他冲昌定王说:“父王,已经派人守在军营外面,找机会纵火,同时随时劫留外出报信人。这次说不定要跟相府人其正面冲突,儿子先向您请罪。”
双方争夺就是时间,曲长负想快点面圣说明情况,卢家人自然也想在他把所有调查结果上报之前销毁证据。
昌定王沉吟道:“曲萧长子今年只有十九吧?他手段当真如此厉害?咱们两家毕竟是姻亲,若是伤曲长负,只怕曲萧那边交代不过去。”
卢延道:“父王,现在可顾不那多。而且继母和前妻所出嫡子从来立场不同,彼此撕破脸不是迟早事吗?”
目前整个京郊大营已经被彻底封锁。”
卢洋面色凝重:“这可不是什好兆头。”
昌定王共有三子侄,长子卢洋乃是庶出,目前在户部任职,次子卢延就是曾在宫宴上与曲长负发生冲突昌定王世子,亦曾在军中磨练。
此外还有三子卢引,以及他二弟家侄子卢旭,个担着闲差,个在明面上打理家族中生意。
眼下,这些人已经齐聚,却都是为军营中突然发生变故。
他也说不上自己是种怎样心情,反正每每只要想到曲长负那轻慢神情,漠然眼神,卢延就觉得股火气打从心眼里面冒出来,直冲顶门。
他其实到现在也不觉得对方能对自己堂堂个王府造成什严重打击,但卢延迫切地想看到曲长负俯首求饶样子。
他出个主意:“不如先将这件事知会太子殿下?”
昌定王妃,也就是卢延母亲,跟太子生母骊妃娘娘正是嫡亲姐妹。
说来他还要叫齐徽声表弟,卢家自然也是当之无愧“太子党”。
正如曲长负所料,以曹谭势力,绝对无法独立完成倒卖军饷之事。
而卢家不光在户部军中均有势力,还有自己商队,正是曹谭绝佳合作伙伴。
曲长负被皇上派往军营时,并未引起他们过多重视,直到此刻,卢洋才从种种异常中意识到这病秧子没有看起来那简单。
比起性情高傲卢延,他身为长子,更加谨慎稳重,他知道此事非同小可,便在收到消息第时间通知家里人。
卢延猛拍桌子,怒道:“当时在宫宴上听他跟陛下对答,就知道这小子阴险,身子病成那样,说不定都是心眼太多熬!绝对不能让他将此事上报,不然后患无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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