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其实喜欢娇丽柔婉类型,但也不由因为这种高傲清冷气质,心头怦然而动。
原本想要试探对方跟齐徽关系才会如此激惹,而此刻,他对这位曲公子还真生出几分兴味。
他被曲长负挥开手,整个人反倒愈加靠近,几乎将他压在身后墙壁上。
齐瞻似恐吓又似调笑地说道:“当日宫宴之上,太子见你而失态,本王便知其中定有什隐情,现在看来,曲公子仙姿玉貌,又有谁会不动心呢?不熟不要紧,你与欢好场,定会熟不能再熟。”
曲长负道:“在这里?”
齐瞻笑问道:“曲公子认识本王?”
曲长负淡淡道:“不熟。”
就在两人说话时,不远处齐徽反倒停住脚步,在个书摊前面站定,低头翻捡。
齐瞻回头看眼,突然抬起曲长负下巴,语气暧昧道:“曲公子与本王不熟,但依看,你同太子殿下却应当是很有几分交情罢?怎,面对本王便如此冷淡吗?”
以他对自己这位皇弟解,齐徽心思深沉,冷心冷情,更是不近美色,平日里没见他将谁放在心上过。
也曾打过些交道,齐瞻风流奢靡之名传很开,平日里乐享富贵,爱好美色,男女不忌。
而他浪荡外表,则是为隐藏野心勃勃。
对于排行在他之后太子,齐瞻素来并不心服,虽然不好明面上较劲,但凡是太子所喜,他总要争夺番,致力于给自己二弟添添堵。
曲长负见到这张脸,很容易就想起对方些“事迹”。
有回他同齐徽起去参加齐瞻宴会,在宴会上,他命自己爱妾男宠统统出来为宾客奉酒,其中个男宠在斟酒时候,不慎溅湿齐徽衣服。
齐瞻道:“怎,你是挑剔地方,还是怕被太子听见什动静?”
“臣身子不好,担心着风寒。”
曲长负冷冷地说:“殿
但能在宫宴那种场合,对着很少在人前露面曲长负失控,齐瞻凭着直觉感到,他绝不会是认错人那简单。
但凡有丝可能性抓住齐徽把柄,他都很有兴趣来费费心。
面对齐瞻纠缠,曲长负眉梢微挑,似笑非笑:“哦,那不知殿下又想怎样呢?”
他可从来不会委屈自己,说话同时抬臂,毫不客气地将齐瞻捏着自己下巴手挥开。
齐瞻打量着曲长负,只见对方容颜似雪,眉目多情,面貌可称精致绝伦,如此近距离端详之下,也竟看不出半点瑕疵。
当时齐徽并未怪责,顺口安慰句便去更衣,等到宴会结束之后,曲长负却听闻,那名男宠被齐瞻丢给手下侍卫玩弄,而后转手买入小倌馆。
在他眼中,贱民性命与牲畜无异,所有作用只是饮食和取乐。
他们双方原先过节不少,但大部分是因为曲长负站在齐徽边。
这世他暂时没有招惹齐瞻打算,没想到对方自己找过来。
曲长负转身,行礼:“殿下误会,不过在此稍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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