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东也不笑,斜眼看着他,冷冰冰地说道:“父亲是为灵华派立下功劳才牺牲,就算年轻,也绝对比你更有资格坐在这里。才应该问问你,摆着长辈架子,又是在跟谁耍威风!”
步鹤清二话不说,拳头挥过去,双方说到这里竟是就扭打起来,如此来就闹太难看,周围人不好再装死,纷纷上去劝说,好不容易才把两个人分开。
易旼跟邢东是平辈,平时算是说得上话,他边费力地将人拖开,边说道:
“两位这是干什?外面出事,正是人心惶惶时候,大家都是为门派好,又何必争执呢?更何况,这件事要不要把江……要不要把少掌门叫回来都不是重点,重点是现在发疯人越来越多,传出去灵华派可要栽大面子,总得有个统章程吧。”
易旼说话算是得体又中肯,暂时把人给劝住,争执双方互瞪眼,各自坐回去。
算是江灼师叔。他两名弟子都在今天早上被发现莫名死在处草地里,这是引起今天会议直接导火索。
步鹤清脸色不佳,直截当地说:“现在形势不好。这些人身上无病无痛,即不是被迷惑心智,又不是有什病症,但情绪却如此激动,其中必有蹊跷。建议通知少掌门吧。”
掌管五行印中火印邢东笑道:“步师叔本末倒置吧。远水救不近火,少掌门目前还不知道在什地方忙活,你通知他有什用。”
邢东父亲是步鹤清师兄,不到四十就去世,他这印是从父亲手里继承而来,跟江灼是平辈论称,并不是特别看得起这个从小没见过几面掌门师弟。
步鹤清身为长辈,很不喜欢这个说话没有礼貌小子,白他眼道:“不通知少掌门,这事你能处理?”
这时有人站起身来双掌拍,说道:“这样,你们要是争执不下,不如听说两句吧。”
步鹤清看,见那人是江老关门弟子孙青,便没好气地说:“孙师弟,你又有何高见啊?”
他之所以这个态度,是因为知道这人跟自己绝对
他们两个各执词,其他人坐在旁边听着。
目前到场共十人,其中有五个是掌门印保管者,除步鹤清跟邢东之外,还有云宿川曾经打过交道易旼,江松师弟长孙尹子恒和江灼另外个师叔李刃。
另外六个到场者虽然当年没有得到何箕特别偏爱,但有资格坐在这里,论身份资历自然也是不低。
都是有头有脸人,步鹤清当众摆师叔架子,邢东也有点挂不住,闻言呵呵笑道:“师叔您这话说,要是承认,不就等于是说自己比少掌门还要强?这可不敢。平时也没见你对他有多大尊重,这回眼看要继任,您倒是挺殷勤嘛。”
他这话就等于直接说步鹤清见风使舵,上赶着当江灼舔狗,步鹤清也急,用力拍桌子,站起身来怒道:“混账东西,你这幅口气是在跟谁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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