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灼小心翼翼地趋前两步,没敢离得太近,就站在原地静听。
“……虽说江灼目前看似还没有对灵华派事务进行干涉,但那些不过是因为江松去世不久,他还没有正式接任罢。这小子年纪虽然不大,行事风格却颇为强硬,等到他在掌门位置上站稳脚跟,只怕就没有易师兄你立足之地。”
说话人正好面冲着月光,江灼和云宿川都认识,他就是衡阳派赵震天。云宿川当初曾经在衡阳派学过半年心法,没有正式拜师,但知道他们门下这赵震天和赵威天两兄弟性格跋扈,刚愎自用,向是唯恐天下不乱主。
现在看来也是七八年过去,他们却连半点长进都没有,还干涉起灵华派内务——赵震天显然是在劝说易旼先下手为强,对付江灼,或者应该说,是谋夺灵华派权力。
易旼笑着说:“赵大哥这话说就听不懂。灵华派本来就是江家所创,们杨家也是世代追随,从来没有其他想法。江灼那边,唯担心就是他年轻见识少,镇不住场子,要是他能够成功站稳脚跟,灵华派重新团结心,那高兴还来不及,又怎会从中作梗?”
险箱里面忽然又发出阵金光,这次可要比上回亮多。江灼迅速脱下外套,把箱子牢牢裹在里面。
他外衣内面绣有防御符咒,这件衣服把箱子裹,顿时掩去过去明亮光线。
云宿川边将自己外衣脱下来,硬是让江灼套上,边向着不远处运动场望去,眉头微皱。
江灼道:“那边是不是有人?”
云宿川道:“应该是,你听。”
云宿川见这些人在沈氏工作,原本以为他们已经是明摆着就要跟江家过不去,但听此时对答,似乎也并不完全如此,易旼回答更是出乎于他意料之外。
云宿川悄声对着江灼说道:“原来这个易旼还会说几句人话。”
江灼倒不惊讶:“他是个聪明人,不然何箕不会选他。”
他说不是忠心而是聪明,因为赵震天这样说分明是心存挑拨,就算易旼真有心夺取灵华派,也不可能跟他个外人透口风。他这时候嘴上是说得好听,心里怎想,真就没人知道。
听易旼这说,另外三个人都默默,想来是互相交换眼神,紧接着乾元派杨双笑道:“易旼,咱们大家同事这些日子,怎也能称得上句朋友
两人都站在原地不说话,果然听见风中隐隐约约传来人声。
云宿川道:“干什,大半夜鬼魂野餐吗?想抓点加班白领吃吃?”
江灼道:“不,是人。好像听到易旼声音。”
易旼是灵华派易长老长孙,按照辈分来算,应该是江灼师兄。他父亲当初接受何箕所赠五行印之,后来因为伤病退下之后,便由易旼继承。
同时,根据云宿川说法,易旼现在也已经被请到沈氏,成为风水顾问当中员。所以说虽然天色已晚,他出现在这里倒也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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