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帘好奇地问:“兄弟,你是不是知道很多小秘密啊?”
枕头高声喊道:“爆料!!!”
云宿川手机沧桑地叹口气,说道:“你们这些年纪轻轻单身狗,知道那多有什用呢?”
窗帘道:“不是单身狗呀,从出生起就是对嘛。可惜包办婚姻,对象还没有成精,无聊得很。”
它在风中波浪状地抖动自己身体,与另外半幅沉默窗帘形成鲜明对比:“讲讲嘛,讲讲嘛。”
江灼:“……”
靠,他本来想安静下,结果走云宿川个,又冒出来这多多话,比刚才还要烦人。捶枕头有什值得讨论地方吗?他不捶!不捶行不行?!
事实证明是不可以,物品们已经被有关于“恋爱”话题引起兴趣,你言语地没完没。
江灼手边那个枕头小心翼翼地做出非常不靠谱猜测:“会不会是后悔?人家跟他表白,他给拒绝,以后人家就不会对他好。”
“不会。”
这些话换个人,江灼看都不会再多看对方眼,只可能干脆利落地从此断绝往来,但是云宿川对于他来说,终究是不样。
江灼狂躁地捶旁边枕头几下。
枕头道:“哎呦,生气啦?”
江灼手顿,枕头友好地说:“生气就多捶两下呗,反正也不怕疼,也捶不坏。做人做枕头,最重要都是开心。”
云宿川床在旁边说道:“你自己叨叨什呢,人类又听不见你说话,没长嘴还那话痨。”
江灼趴在床上没动,枕头静静地躺在他手边,不知道为什,在手机开口
正在窗帘和床都在认真思考枕头问题时,忽然又有个从来没有听见过声音瓮声瓮气地传出来。
“云宿川不是那样人。”
房间里那些成精小物件们都被这个突然加入讨论小伙伴吓跳,云宿川床虚张声势地大喊道:“谁!是谁在说话!”
“别喊,这大声干什,就在你身上。”那个声音郁闷地说,“都不是外人,是云宿川手机啦。”
连江灼都忍不住往那边看眼,发现云宿川还真把手机给落到房间里,此时就扔在床上,还被被子挡住半边。
江灼枕头道:“做床最重要也是开心,看在你主人走你心情不好份上,不跟你计较。”
“喂,那张床。”窗帘也忍不住加入这场谈话,“来分析分析,你主人为什要走,他是失恋吗?”
云宿川床道:“是吧。人家都说不喜欢他让他死心,还不叫失恋?哎呀,这想好担心,他不会去跳楼吧?”
“放心好。刚才在窗户外面看见他,自己用腿走到楼下。”
窗帘道:“就是奇怪,为什你主人失恋,拒绝他人要生气地捶枕头。点爱情杀手冷酷无情都没有。这种时候,他正确姿势不应该是靠在窗口喝杯伏特加,然后陶醉地说上句‘爱情,都是狗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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