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做出思考表情,敲敲太阳穴:“啊,那能睡得着吗?”
“行!”单静简直句话都不想和他多说,打断云宿川话,没好气地道,“苗翰亮是用枕头捂死。”
云宿川夸奖:
“还有件事要请教。”
单静和云宿川对视着,个满面春风,个咬牙切齿,江灼冷冷淡淡声音就这样突然插进来,让紧绷气氛稍稍有所松弛。
“苗翰亮死是不是也和你有关系?”
他从刚才开始直安安静静坐在旁边,人本来就长得秀气,脸色也不大好,因此单静纵然见过江灼使用几次小法术,也没太把他放在眼里,警惕性主要都集中在云宿川身上,现在江灼突然这样开口,还让他稍微怔。
单静扫江灼眼:“老公是年新雨杀,你不是都查出来吗?”
云宿川道:“所以你做什?你……给张霆下药,让他侵犯程谙,然后又杀死程谙,嫁祸张霆?”
单静冷冷地说:“要报仇,当然要完完全全地自己报复回来,给张霆下药干什,弄到他米青液不就行。”
张霆生性风流,男女不忌,经常在外面喝烂醉,然后带着床伴开房过夜,正是这点被单静抓住,趁机弄到他米青液,并注射到程谙体内,造成程谙被张霆侵犯假象。
大概是不怎有经验缘故,这点江灼和云宿川都没有想到。
单静冷笑道:“听完吗?听明白吗?有仇报仇,公平合理,你们现在副正义使者样子过来抓,早他妈干什去?别人害时候为什不出手?”
江灼慢悠悠地道:“以阁下有仇必报性格,不信苗翰亮如果真是年新雨手害死,你会哭场就算,是不是?”
单静没说话,大概是时没想到应该作何反应,江灼就去看云宿川。
云宿川倒也没辜负他期待,说道:“今天去他和苗翰亮卧室时候,发现床上少个枕头。”
江灼:“哦?”
云宿川笑笑:“张双人床,夫妻两个睡,床上有两张被子,却只有左边摆着枕头——小灼,你说是不是很奇怪?单静,另个枕头哪去呢?还是说你和苗翰亮哪个人睡觉不喜欢枕?”
这番话他也曾经在上辈子死后尚未投胎时候对个前面收伏自己老和尚说过,单静自认为有理有据,当时把对方怼满脸惭愧,合十而去,但云宿川显然没有那高尚情操和那单薄脸皮。
“觉得你这四个疑问句用咄咄逼人,非常之不恰当。”
云宿川伸出根手指晃晃,嘿嘿笑道:“第你不是老婆,凭什要求在你受苦受难时候突然出现搭救你?第二你没给钱,凭什要求之前没救过你,现在你杀人就不能抓你?第三请你注意,世界上本来就没有绝对公平,别人害人是别人事,他没被抓他运气好,你害人是你事,你撞上,你倒霉。”
单静:“……”
他杀意又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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