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灼唇边露出轻蔑笑意:“不要把别人想太蠢——那天虽然被人拿枪指着头,但是你们话还是能听见。你所谓大道,就是为寻找永生不死方法,他们要拿跟你换什能播种出生命种子。”
他微微骗过头去,借着看海景动作掩饰自己心烦意乱:“不知道你离开门派这几年都做过什,但是师父,从此就是陌路人,没事就不用再见面,好自为之。”
其实江灼能从当时何箕和绑架他那几个人对话中听出来,自己师父离开门派之后,所做绝对不是什正经勾当。
他那些所谓不想受红尘束缚借口都是虚话,肯定是已经私下做很久准备,最后实在觉得在门派中处处行事都不方便,才会离开。
何箕是江老弟子,江辰非师弟,他对江灼从小言传身教,如师如父,在江灼生命当中充当个十分重要角色,对于江灼来说,知道“师父不是个好人”比知道“师父要放弃”更加不能接受。
扣,将衣服披在江灼半袖T恤外面,亲昵地拍拍他肩膀,打量着他,那模样好像真是位慈爱师父,欣慰地看着自己带大孩子:“长高。”
他手指下滑,移到江灼胸前,轻轻扯下他衣领,轻描淡写地扫,问道:“你从小带着紫玉坠子呢?怎没?”
他所说坠子就是上回江灼跟人赌暗器时候所押注,江灼虽然没给输出去,但摘下来之后便再也没戴上。
江灼甩开他手,蹙眉向后退步,倒确实感到阵寒意。
何箕语气和微笑让他又忍不住想起曾经试图决裂那天,对方就是这样,没有半点失态和挣扎,从容地做出放弃他决定。
这件事包括云宿川在内,他从未向任何人提及过,但这五六年来,却是直暗中让人留意着何箕过去留下几处势力,以便出现什意外情况及时处理。
好在何箕这几年来十分安静,江灼担着心事本来都放下几分,但从上次看到鱼胖胖开始,他其实就已经隐约意识到或许平静生活即将被打破,今天何箕居然还就真出现。
对于徒弟冷漠和愤怒,他只是微笑以对,仿佛江灼还只是小时候发脾气似:“知道你因为上次事情生气。不过小灼,好好想想当时情况,那些人拿你威胁,正是知道对你在
“这戏演怪没意思,何必呢。”
越是觉得冷,反倒越不愿意享受这件衣服给自己带来温暖。江灼将风衣脱下来,扔到旁边长椅上。
他眉眼冷淡,冲着何箕说道:“你不是来关心,你关心是现在正调查重生者案……想知道这里面到底是怎回事?不好意思,无可奉告。”
“哦?”何箕略带诧异地扬眉,看江灼眼,这是两人见面后他头次露出微笑以外表情。
“果然是长大。”他感叹般地低声说句,问江灼,“你确定自己能够准确判断出来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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