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霆把照片推回给江灼，冲他解释道：“程谙他们学美术
人，脑子都有点奇怪，喜欢东西都乱七八糟。人家奶油都做个花做个动物，他弄
堆人跟那扭着，
看着就瘆得慌，口都没吃。”
江灼完全相信，并深有同感。
苗翰亮画出来那副幽灵蛋糕图还经过
些手法处理，需要仔细看才能辨别出来其中隐藏图案。程谙这个生日蛋糕成品就相当直观，蛋糕表层奶油裱花直接挤成各种扭曲人体形状，别说是张霆，就连他多看眼，都觉得要犯密集恐惧症。
般凡人享用蛋糕时候，恐怕扛不住这种吃人般快感，估计也就汉尼拔会喜欢。
江灼对面，双手规规矩矩地搁在桌子上，说道：“当差问话，能不配合吗？问吧。”
“谢。”江灼道，“要烟吗？”
张霆摇摇头，说他不抽烟，反倒问江灼身上有没有带糖。江灼掏两块巧克力给他，他连忙接过来，将其中块塞进嘴里，脸上露出点满足表情。
江灼打量他下：“你挺喜欢甜食。”
张霆含含糊糊地道：“还行吧，不是吃不着
。”
江灼道：“那你记不记得，在程谙过生日那天，派对上有个很大生日蛋糕？”
张霆嚼着巧克力，半仰着头，似乎在思考。
江灼直接把手里照片放在他面前，那是从霍岩那堆资料中打印出来现场照，挑是蛋糕被照出来最清晰张。他放下照片后，不动声色地打量着张霆反应。
张霆低下头来，看见照片，瞳孔微微缩，下意识地就将身体向后闪下。这上面场景大概是他非常不愿意记起回忆，过片刻，张霆才慢慢地挺起腰来，很不情愿地在照片上扫两眼。
然后他很快地说道：“想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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