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宿川热情地解释道:“是这样。难得有你这样大好人,把她从外面带回到家里来,还直焚香供养,连老婆孩子都不要。她以后自然也会对你不离不弃,跟上个辈子,几辈子,赶都赶不走,反正你要离婚,旧去,新就来,不是正好吗?”
听到这番话,连心情不甚美妙孟瑞都差点笑出来。
他平时最喜欢这样笑里藏刀挖苦人,除江灼以外就是天皇老子都敢怼,张栋才听见对方描述“美好前景”,也不知道是真是假,当下两眼黑,险些晕倒。
云宿川和江灼已经走。
这件事磨灭掉孟瑞对丈夫最后点感情,雷厉风行地起诉离婚,让张栋才净身出户。
,似乎被扫地出门也就不是那难以接受事情。
但口气还没有完全松懈下来,他抬头看,脸色大变!
——为什那幅画变成空白,他身边却还跟着那个女人影子!
张栋才实在太不解云宿川性格,本来都以为没事,结果乍见艾希迪拉对自己虎视眈眈,好像随时都要扑上来咬人样,他这惊非同小可。
张栋才惶惶不安地去看孟瑞,却见她神色之间并无异样,好像这个女人只有他自己才能看见,立刻慌,三步并作两步追在打算出门云江两人身后,连声道:“大师留步!大师留步!”
他无所有,身边情人也离他而去,只能点点从头来过。随着孟瑞事业越来越好,身边人都听说那是他前妻,经常在背后偷偷议论和嘲笑这个因为出轨而前途尽毁渣男。没有人知道,在张栋才身边,还跟着个大家都看不见女人。
艾希迪拉那双充满仇恨眼睛无时无刻不在注视着他,虽然因为接受供奉栖身之地被云宿川收走,无法再对无辜人下手,但她依旧忠实地保留本性之中对于“男人没个好东西”认知。
当张栋才在工作中想偷懒时候,他会感受到迎面抽过来耳光;当试图发展段新感情,刚刚和相亲对象面对面在茶馆中坐下,身后立刻伸出来双手,用力拉扯他头发;甚至在日常生活中,隔夜没洗袜子、在床上进食行为,乃至于随手扔团废纸掉在垃圾桶外面,都会为他带来顿愤怒殴打。
时光转瞬即逝,在不知不觉当中,张栋才那些黑历史逐渐被人遗忘,身边人提起他来都是交口称赞,认
因为江灼总是冷着张脸,刚才又明确地说过不会管他事,张栋才便向着云宿川恳求道:“这位大师,您能看见身边这个女人吗?她、她为什没走啊?”
云宿川左右看看,向着江灼问道:“他是在跟说话吗?”
江灼道:“看样子像。”
云宿川奇怪地说:“有意思,这女是你自个从外面带回来,现在把画收,她没有家,当然要跟着你。又不是女人,你问干什?”
张栋才听这话,寒毛都要竖起来:“你意思是,她会直跟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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