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他们这帮人关系都不错,眼下大部分同学都已经参加工作,除个常铭倒霉催高考复读两年,再就是江灼高中毕业之后出去历练玄学技能,同样入学较晚。
现在云宿川出国六年回来,又赶上同学们在微信群里张罗着聚会,他便慷慨做东,弄这个场子。
江灼和常铭就着瓜子唠会,也陆陆续续地开始来人,整个包厢里下子热闹起来。
江灼正跟个叫施沁女生说话,就感觉到有人在自己头上摸把,他看都不用看就知道是谁,甩下脑袋道:“别摸。”
云宿川笑起来,拉开江灼身边椅子坐下,冲施沁打个招呼。
懒到令人发指,他真不敢相信这个要求会是江灼主动提出来。
江灼道:“反正有包办工作,闲着也是闲着,最近有点颓废,去感受下青春气息也好。”
江灼家里有公司,但是他自己没打算去那里上班,就等着毕业之后直接进特殊案件组。这说,常铭顿时就想起来,说道:“你去特案组那事定下来?”
江灼“嗯”声,常铭笑道:“子承父业也挺好,正好你爸……”
他说到这里,猛地意识到自己失言,下子停住口。
施沁笑道:“川哥你在资本主义国家蹂躏六年回来还是这帅,有对象没?没有话可以啊。”
云宿川搂着江灼肩膀道:“那不行,心里只有江哥哥个人。”
“你又来。”江灼笑骂他句,把云宿川手扒拉下来,“你等着姓云,哪天非得把这些话都给你录下来,你要是敢结婚,就带着证据搅和婚礼去。”
云宿川本来笑吟吟,听见这句话之后看江灼眼,微顿顿才半开玩笑似道:“那怎敢。”
江灼父亲江辰非虽然是因为执行公务牺牲,但死后没有举行任何追悼仪式,当年有传言说他战略指挥失误之后又临阵脱逃,违反组织纪律才会这样。
具体真相谁也不知道,但常铭作为江灼好朋友,这多年交情下来,却知道这事里面肯定还是有定内情。他不小心失言,有点懊恼,顿顿说道:“对不起啊小勺,……”
“哎你快给打住打住。”江灼道,“没那多矫情。不过要是替你去八中代课,这事你得谢,瓜子拿过来,给扒盘仁。”
“少爷您真够刁。”常铭道,“……还是自己去吧。”
他们两个是来参加高中同学聚会,此时坐在饭店包间里面,其他人还没到齐,包括请客云宿川都没见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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