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宿川点点头:“很有可能。警方直没有找到作案工具,这东西又恰好出现在凶案现场附近,跟邵棋死法也对上,这些总不能都是巧合。拿来给你看看,会会有特殊案件组同事过来取。”
江灼道:“上面指纹?”
云宿川道:“不知道是被擦还是被雨水冲没,反正是没有。”
他发现凶器之后,先按照惯例程序通知公安局,警察们进行采样取证之后,又因为卷宗在特殊案件组,所以牌子重新被云宿川给带出来转交。
江灼打个响指,云宿川弄出来那层光亮就不见,他戴上对方递过来塑料手套,将牌子拿在手里掂掂,感叹道:“好家伙,这分量可不轻,凶手臂力不错啊。”
江灼见他不像开玩笑,还有些诧异:“你还真有正经事。”
云宿川扯着他道:“废话,最是个正经人。快走快走,会别耽误你比赛。”
他把江灼领到自己车边,从车子后备箱当中拿出个通常应该立在草坪上告示牌。
江灼:“……干嘛?”
云宿川道:“给你看个有意思。”
来说,江维行为直接等同于自动弃权,而柏向伟原本评审位置,坐上另外名姓吴教授。
江灼这几天直没在大赛组委会安排地方住,到地方之后,眼见正面入口围着不少记者,他便直接熟门熟路绕到比赛场地后面小胡同处,跃身而起,足尖在墙面上点借力,眼看就要轻飘飘地翻墙而入。
结果就在这个时候,身后正好有人喊他声:“小灼。”
江灼口气提到半,冷不丁被这叫,直接就掉下来。
这自然摔不着他,江灼落地后退几步化解冲劲,感觉身后有双手扶过来,二话不说就是肘子。
云宿川道:“那肯定。祖宗,你想想呀,他可是生生把这个东西从土里给拔出来,这多狂野。”
案发当时,凶手肯定是身上没
他双指并拢,在牌子表面上虚虚划过,念道:“血气藏煞,阴秽显形!”
随着云宿川动作,牌子上浮起层光亮,其他地方都是白色,唯有埋在泥土当中底部隐隐带着暗红。
江灼脸色也转为凝重,说道:“东西在什地方找到?”
云宿川道:“景越山庄外面,邵棋死亡第现场不远处,无意中发现这玩意松动,拔出来看,结果发现这牌子底部居然沾血煞之气。”
江灼看云宿川眼:“你怀疑这个牌子就是砸死邵棋真正凶器?”
云宿川根本就不躲,被江灼那胳膊肘砸在胸口上之后,才“哎呀”声向后退开,低笑道:“你要打死啊。”
“滚!”江灼站稳之后白他眼,“谁让你吓唬。”
云宿川笑嘻嘻地说:“可不是故意。”
江灼“呸”声,问道:“你怎又来?”
云宿川气道:“总共才刚回国几天?能不能把你嫌弃稍微遮遮!过来,有事要跟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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