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皱皱眉头,又舒展开来:“其实爷爷刚去世那几天还不信,后来有回去冰箱里拿东西,不
云宿川笑道:“很多事情都是挑着记,牵扯到重要人和事印象自然而然深刻。再说江爷爷那疼你,这种文件都是你保障,他肯定得给留好。”
江灼耸耸肩:“可惜人没太急,也没赶上见最后面。”
人算不自己命,但是江灼有时候也会想,自己出生时辰是不是有什问题,以至于生母在他刚出生不久就跟别人私奔到国外,二十来年过去也不知道死活;父亲算是因公殉职,但到现在死因不明,连尸骨都没找到;就连相依为命爷爷去世,也同样发生非常突然。
云宿川握住他搭在桌上手攥攥,温和地说:“荣销枯去,穷通生死,爷爷生前时候你已经尽孝陪伴,那最后面见与不见,都已心安。”
他知道江灼什事都爱在心里憋着,既然提起这个话茬,也就没回避,也是想让他多说两句,比自己难过强。
之后,又帮她办这件事。
对于江灼来说,柏向伟只是个不起眼小虾米,他想做是借着这个人,彻底断绝掉宋雅萱以后再兴风作浪可能性。
于是在对方说完话之后,江灼就让惴惴不安柏向伟先回去。
云宿川看眼他背影,转而询问江灼:“如果把这件事给撕开,宋雅萱手里攥着那些股份是不是得吐出来?”
江灼道:“爷爷去世太突然,没有留下遗嘱。依稀有印象,他曾经提到过回,说是如果宋雅萱要结婚,或者她过六十岁,她手上股份就要交给。这是当年爸刚去世时候订协议,可是书面上东西,没见过。”
“你说是,还真是从小到大和爷爷相依为命长起来。”
江灼笑笑道:“那时候刚从宋雅萱身边被接过去,爷爷不放心把给保姆带,晚上带着起睡觉,还给讲故事,早上起来连衣服都是爷爷帮着穿,到冬天就裹好多层,特别厚。”
云宿川道:“有点印象。”
江灼“嘿”声:“你当然有印象,那会天天嘲笑穿像个球。”
云宿川低头笑,江灼又道:“后来上小学,有回爷爷生病,但是他还每天把叫去查作业,其实是想让知道他没事,不会像爸妈那样说见不到就见不到。所以其实……”
云宿川似是不经意地说道:“你家老宅书房里面不是有个保险柜吗?会不会在那里面?”
江灼愣道:“有保险柜吗,没印象。你怎知道?”
云宿川笑道:“上高中那会去你家玩,正好碰上江爷爷找东西,依稀有点印象。你回去找找,没准呢。”
要说这个世界上还能有谁说话让他毫不犹豫地就相信,现在也就是云宿川,江灼点个头道:“行。”
冷掉饭菜谁也不想吃,两人酒却还没喝完,江灼端起来跟云宿川碰碰,说道:“你记性还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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