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哦,大家都到齐啊」
这次是从穗波她们相反方向,传来个新声音。
是位身着全黑袈裟,手握沙拉沙拉响着锡杖僧侣。满脸伤痕,和戴着金属手背套结实手臂都不用看,其真面目就显而易见。
密教僧——〈阿斯托拉尔〉密教课契约社员·支莲。
「……啊、是」
对着看似道歉而耸着脖子树,
「那?这次又是被指使?」
「诶?」
「也很猫屋敷先生谈过,但决定这次做法,并不仅仅是社长和奥尔德宾是吧?可能是社长想到主意,但没别人给你建议有点说不过去吧」
「……多半是」
「你又胡来」
「对不起」
「算,谁叫你是小树呢」
穗波看似没辙地,闭起眼睛。
穗波,看着那怀念情景微微苦笑后,快速转向树方向。
「——怎?也很奇怪吗?」
「啊、没有……穗波打扮,觉得很合身啊」
「是、是吗」
少女僵硬地点点头,但这次是自己提问。
…猫屋敷先生,也变成这样子啊」
「呒、大家都这说耶」
猫屋敷皱着眉,摸着自己穿着黑灰色背心。
不论是无框眼镜,还是那背心,明明都应是紧追时尚,但让现在猫屋敷来穿,才有穿在合适之人身上感觉。
「喂,猫屋敷先生!〈协会〉工作都是什样啊!」
「那、个……那、那是……」
树微妙地吞吞吐吐着。
看着少年那样子,穗波歪着头。
「嗯、怎?你不想说也不强迫……」
她嗖地把脸靠近树,
跟平时样话。
跟平时样交谈。
你言语,现在树明白,穗波是百感交集。树明白,她为能像平时般交谈,在忍耐着即将溢出什东西。
颤抖着长长睫毛,双手交错着优美手指,穗波嗯地挺直背。
「真是,你老是让别人为你提心吊胆,这点倒是无人能敌啊」
「没有,受伤吧?」
「小伤而已。不过,用过穗波留下来药」
在左手肩口上,还残留着钝痛。
老骑士最后击,虽说很浅但还是刮掉少年肉。要是没有穗波做好魔法药(Panacea),动下胳膊都会很疼吧。
「你还是老样子啊」
「总之认为,猫屋敷先生不写信给们话,应该就是不能告诉们!」
「啊,呀,请等下!那个对!果然〈协会〉是有保密义务啊。那个啊就算是,也想各方面显摆下猫咪!这边喂料和商品可是只有宠物大国才有,比日本要全要好!你看玄武毛皮都变成这样!简直就是毛皮g,m!朱雀和青龙也愈发朝气蓬勃,白虎常常翻去花盆。每天,都被他们淘气,和至高无上幸福所包围——」
「……为什,比起打扮,那种地方倒是没变」
美贯和黑羽苦笑着,奥尔德宾按住额头。
真是,如既往情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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