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门锈迹斑斑,刻有校名看板也倾斜着。放在校园庭院游玩设施看上去长年都没人玩过样子,只有秋千看似寂寞地随风摆动。
安缇莉西亚,回望着两人。
「是这里吗?」
「嗯。这是和哥哥上过小学。虽然在们
「没什」
在她这说道时候,义妹表情变得和在〈阿斯特拉尔〉事务所时样,散发着股使人无法靠近气息。
「晚安。那,明天见」
5
「——还记得吗?哥哥」
「不会个呼嗯,就冷酷地不理吧?!」
「就姑且认为是这样吧」
少女随意地结束话题,从沙发上站起来。
她打个哈欠,像是在说可以去睡觉。今天才刚回国,还没完全修正时差。
树对着那背影,再次询问道。
「哥哥,看来点都没变」
「是这样,吗?」
树歪着脑袋。
自己不是很清楚。既觉得变化,又觉得如义妹所说样点都没变。虽然也经历过九死生,但结果,人类还是不可能下就改变啊。
「勇花,倒是女大十八变啊。嗯,果然是变漂亮」
美国期间,树哥哥觉醒怪爱好呢」
装模作样松口气勇花,把手伸向个新水羊羹。吹下竹筒底部,里面酱油就会弯弯曲曲地露出来,少女嘴唇对着里面就是大口。
两人都沉默不语,任由时间安静地流淌。
开着却没人看电视机,播放着夏季高中棒球大会摘要。
说起来,叔父就是喜欢棒球,总是在夏天晚上手拿啤酒,脸相当认真表情夸夸其谈。树甚至觉得,叔母边对着叔父微笑着,边做煮毛豆香气,现在都还残留在家中某处。
「唔,嗯……」
少年不沉着地点点头。时间是第二天过晌,地点在古旧学校前。
不。
不是——古旧,这地方已经被废弃。
小小混凝土校舍里,完全感觉不到任何人气息。
「那个,在〈阿斯特拉尔〉说委托是指?」
「…………」
少女停止脚步。
「……哥哥,你不记得?很久以前,在学校流行过」
「咦?」
「……只有嘴皮子上功夫见长啊」
勇花在瞬间呼吸急促之后,马上作出还击。
「哥哥才是,那个公司里谁才是本命?安缇莉西亚小姐?穗波小姐?可以话,还是希望别说是小学生或男孩子什。……啊,如果是年长部下话,倒是很有番耽美风味」
「呀想说,不是那样子,都是公司同事而已!」
「呼嗯」
在短短两年前之前,树还理所当然地过着——极为极其平凡时光。
现在和义妹交谈,好像有些不知所措,又像重新看旧日记样地僵硬。自己心情怎也琢磨不透,内心某处像是在骚动,明明是这样,却又有种奇妙沉静感,不知心在何方。
然后,
「……稍微,安心点」
少女这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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