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片失去反应?」
树皱起眉头。
『阿斯特拉尔』名片本身就是种咒物。纸张由神道课葛城美贯加以净化过,内侧印有咒物课课长海瑟刻划犹太密教喀巴拉十字。
话虽如此,但是将幽灵当成日常生活感觉来往则是另回事。大概不会有任何魔法师会说出,幽灵与普通人没什不同这种蠢话吧?
更何况是明明打从心底感到害怕,却说幽灵无所谓魔法师。
(树真是)
穗波在心中低语。
这个少年真点都没变。虽然树大概已经忘不过打从开始在『鬼屋』里救自己时起,他就点都没改变。
她很寂寞吧!
就算是树也明白,那种没有任何人理会自己寂寞感。
所以,少年自豪地如此回答:
「那无所谓。就算她是幽灵好,可是除此之外,不都和普通人没什不同吗?」
穗波眨著眼睛。
「以树眼睛,应该不会看不出来吧?」
穗波提醒他之後,有点不高兴地继续说道:
「因为那女孩是幽灵呀。」
树心想:为何事到如今还提这个?
这点他当然知道。
房大楼内魔法,到底在哪个地方?要怎寻找才好呢?
这就是重点所在。做出结论之後,猫屋敷知识讲座也告段落。猫咪们喵喵叫著,用粉红色鼻头恶作剧地顶著青年。
这时。
站在窗边穗波重新戴好尖帽,开口说道:
「树,可以问你个问题吗?」
穗波明明非常开心,但却刻意地把头转开。
「你明明都不记得事。」
她轻声地说。
「什?」
「没什比起这个,交给那女孩名片刚刚失去反应。」
「你说这话是认真吗?」
[当、当然是啦。」
到底哪里当然?
看著那个立刻开始提心吊胆少年,穗波不禁垂下肩膀。
对魔法师而言,遇到灵体确是家常便饭。在墓地或医院等地,遇到某种程度灵体也不是什稀奇事。
树已经听说,虽然他住病房是四人病房,不过房间里只有三个病人住:这是因为频繁发生怪异现象使得患者减少关系。割盲肠老爷爷还有得糖尿病大婶,都说只有两个人住还真寂寞,非常高兴地欢迎树到来。
而那女孩就坐在应该是空床那张病床上,眺望著窗外。
他趁著老爷爷与大婶转向旁时向她打招呼,女孩那时真是吓跳。她用只有树听得见「声音」大喊著「咦咦咦咦咦咦!」从床铺上摔下来。
她有好会儿都不敢相信,不过在半天之後,女孩总算接受树是能看到自己人,这次又「呜哇哇哇~」地开始哭泣。
看她哭得那凄惨,树为在不让其他患者起疑情况下安慰她,结果花整天。
「啊嗯。」
「你对那女孩黑羽真奈美是怎想?」
他想法定全都写在脸上吧?
树肩膀震,好不容易才用打结舌头说:
「咦!?什、什、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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