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这句话重复到无力再张嘴，江尧抹
把脸，拿着手机走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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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根本听不见你说话，他没法回应你，这八年不能，下个八年也不能，不管十八年还是八十年都不可能。
他根本安慰不你。
他也原谅不你，你原谅自己吧。
你做得足够，你饶自己吧。
“……不是你错。”江尧使劲瞪瞪眼，把眼球上水雾瞪回去，沙着嗓子对宋琪说。
来，魇着似，想说话发不出声，想动只能抽抽手指头，急得额角都沁层汗。
这是非得让人上脸抽啊。
江尧抿抿嘴，正打算撸袖子给宋琪来巴掌，搁在宋琪手边手指头突然紧，他低头看，是宋琪食指搭在他食指上，像救命稻草样无意识地勾勾。
江尧没忍住弯嘴乐，把宋琪手给攥紧。
“……纵康……”下秒，宋琪眉头又收紧，隔着现实跟梦境都能感到他痛苦，很艰难地喊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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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琪不知道听没听见，手指又勾他下。
“不是你错。”江尧重复遍，也勾勾他。
不是你错。
不是你错。
不是你错。
声音模糊，但是江尧听见。
愣会儿，跟被人拳捣鼻梁似，江尧闭闭眼吸口气，整个人从鼻梁到心口都酸得不行。
他死，宋琪。
已经死。
这世上早就没有纵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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