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当时什情况,可什情况也改变不纵康是被他害死这个事实,他自己都他妈原谅不自己,折腾这多年都过不去,都他妈能偶尔把看成纵康,还给备注个操鸡丨巴蛋‘三分像’,这切都是因为他杀……”情绪被语速带动起来,有路人看这边眼,江尧闭上嘴,抬手抹把脸。
“对不起小陈哥,不是冲你。”江尧嗓子被压得沙哑,拖着腿去旁边公共休息椅上坐下来,心里说不上来无力,“就是……”
“他害死个人,你懂心情?”江尧重
“宋琪刚给打电话,你问他?”陈猎雪问。
“问。”江尧点点头。
“你跟他现在关系,是想那样?”陈猎雪又问。
“不是。”被看透成这样,江尧也没避讳,“看上他,他还没给个准儿信。”
“所以你闹心是因为……”陈猎雪扬扬眉毛,“吃醋?”
不提前告诉?
不诚实告诉?
江尧你是他谁啊?他又是你谁啊?管他横康还是纵康跟你有什几把关系?
“……知道。”江尧把电话挂,使劲扳扳自己头发。
宋琪又打过来个,江尧没接,微信也不想看,把手机调成静音。
难受是码事,可这到底是他跟宋琪事,旁人话与态度都不足信,他要听宋琪亲口说。
电话很快就接起来,宋琪那边事儿应该是处理完,声音听着挺放松,问江尧:“顺利?你是过来店里还是先回家?”
江尧小时前听着宋琪声音有多自在,现在就有多说不上来复杂,他说不出七拐八绕话来,宋琪话音落,他就直白又直接地问:“你是不是经常把看成纵康?”
电话里沉默下来。
“偶尔,没有刻意把你俩放在块儿比过。”宋琪也没狡辩,直接承认。
江尧扭过脸盯着他。
“你可能搞错重点。”江尧慢腾腾地说,“闹心是合理范围内闹心,但也不至于跟个死人吃醋,死多少年他,跟死人吃醋吃得明白?”
陈猎雪跟他对视着,目光里透着点儿不解。
“现在膈应是,宋琪他杀个人。”江尧咬着牙说。
光是说出这几个字他都感到玄幻,牙关又绵又沉地难以启开,宋琪脸和江湖海模样在他脑子里交替出现。
他现在脑子里乱得逼。
陈猎雪从店里出来,站在江尧旁边数数垃圾桶上新增烟头,碰碰江尧胳膊:“给根。”
“你行?”江尧狐疑地看看他胸口。
“这种问题少问。”陈猎雪笑笑,抽根烟出来咬进嘴里,往对面热热闹闹台子上看。
江尧也勾勾嘴角,耷拉着眼皮没心情说话。
江尧又咬出根烟,点上以后狠吸口,又问:“砸瓶子是你?”
“嗯,”宋琪答应声,“是。”
“你怎不……”江尧话说到半刹下来。
不什呢,不早点告诉?
不主动告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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