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点点头：“有
。”
“你要……什
？”宫韩还在逼逼叨叨地表达着对空姐
倾慕，听江尧这说差点儿没反应过来，
双眼“咻”下瞪地滚圆。
知道自己哥们儿对男比对女感兴趣，跟知道自己哥们儿看上男，真实感和震惊程度可差太多。
“
靠，谁啊这牛逼？你们学校？你们学校还有帅？发展到哪步？”也就消化两秒，宫韩立马跟打鸡血似搓着手问。
广播响起起飞前最后次安全事项通知，江尧从微信里找到宋琪，拍张窗外照片发过去：走。
“就觉得不管什事儿放你身上都挺正常，”宫韩挠挠头,挖空不学无术脑袋尽力表达,“都不觉得有什不对。”
“所以你怎知道？”江尧看着他问。
“猜。”宫韩认真地说,“就那问，谁知道你真就承认。”
总之就是稀里糊涂给炸出来。
说起这个宫韩就想笑,他搭着江尧肩膀小声说：“真，你就换位想想，当时你那个对象要脸有脸要身材有身材,两米大长腿，要有个那样女朋友还成天跟你泡块儿？缺不缺心眼儿。”
“他们是不不知道你喜欢什样啊？”回去飞机上,宫韩绑着安全带突然说。
江尧正盯着窗外愣神,闻言扭头看他眼：“连你怎知道都不知道。”
关于性取向问题,江尧真从来没跟谁说过，在他心里这就是个没什好说事儿,而且在宋琪以前他也没看上谁，直空窗跟人聊什弯不弯。
结果高考完那个漫长暑假里，他那个似有若无女朋友彻底断联以后,有天在宫韩家里块儿打游戏,宫韩摁着手柄突然来句：“你是不是不喜欢女啊尧儿。”
江尧手指顿,屏幕里操作小人物就翻车。
然后他把手机关上，窝进座椅里调调姿势，等待起飞颠簸。
发展到哪步？
“在想要不要追他。”江尧选择性地只听见宫韩最后个问题，闭上眼说。
从起飞到落地共两个小时，飞机开始降落时候
“哎不过这想，难不成你直对……”宫韩话锋转，夸张地捂着心口倒在飞机座椅里。
江尧用难以言喻目光上下扫着他：“那真是眼瞎得可以。”
“靠！”宫韩笑着踢他脚。
“所以你现在还没看上谁？”飞机开始滑行时候宫韩又问，他冲走过去空姐努努嘴，“还是自己给掰回来？哎你看空姐这长腿心里不觉得触动？”
江尧顺着宫韩角度看过去，脑子里浮现却是宋琪跨在摩托上腿，又长又直，紧绷绷，看着就有劲儿。
“爽！”宫韩白赚个冠军,把手柄扔,用牙咬开瓶汽水灌两口。
“是吧。”江尧也把手柄扔开,胳膊往后撑着地板叹口气,没反驳。
“真是啊？”宫韩呛口,看着江尧缓缓地点头,“也行。”
江尧：“……”
行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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