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啊。”江尧说，也把腿从被子里伸出来，准备给宋琪腾地儿。
“你躺着就行，别碰针。”宋琪摁
他
下，本来想直接从床头板上翻下去，挨着墙没法过人，只能从江尧身上跨。
“怎
给你？去
那儿拿？”他站起来看眼距离，指指江尧
腿，“跨你啊。”
“……”江尧竖起膝盖给他让道，“直接跨，被你说得跟开黄腔似。”
“搞狗勇士还怕这个？”宋琪抬脚迈过去。
宋琪听到这儿真笑出声，说：“可以。没必要。”
“搞你。”江尧烦得要死，又蹬赵耀脚，把养猪大全拽过来翻得哗啦乱响。
宋琪比江尧早来十分钟，药水先吊完，老大夫来给他拆针，江尧看眼自己吊瓶里还剩下小壶嘴药水，问大夫：“是不是也差不多能拆？”
“你这多着呢，再等会儿。”大夫给他调调针速，都转过身要走又转过来，体贴地问：“想尿？”
“……没有。”江尧有点儿尴尬地摇摇头。
猪有意思，他拨楞下江尧小揪儿，说：“挺受欢迎啊。”
“太帅没办法。”江尧认真捡着瓜子，头也没抬地说。
瓜子正好掉在他和宋琪之间，有粒还弹在宋琪扎着针手背旁，他捏起来时候顺便握握宋琪缠着针管暖手宝。宋琪又扭头看他，江尧松开手给他掖回被角底下，解释：“烫。”
“不然你还跟换回来？”宋琪说。
“毕竟对朋友都很好，还热心做公益。”江尧没有起伏地说。
江尧“嘿”声，作势要抬膝盖顶他。
“别动……”宋琪下意识往旁边避，他只脚还没落实，另只脚刚要接着迈，这避就晃个趔趄。
“操！”江尧忙伸手要拉他，心里还在想这下丢人，俩人加块儿奔五十岁，还能从诊所床上往下栽。
对面看猪俩小朋友还往这儿盯着呢，这下真成看猪
“哎这说倒是想尿！”赵耀夹着屁股从床上翻下来，踩着鞋子追大夫，“卫生间在哪儿啊大夫？要知道你这儿有就不憋着……”
“懒人屎尿多。”江尧骂他。
宋琪用药球意思意思摁会儿针口，也没管还渗不渗血，擦两下就把棉花球扔进床头垃圾桶。
“你手腕好没？”江尧突然想起来。
“早好。”宋琪举起来给他晃眼，把外套拉上，掀被子准备下床，问江尧：“你糖还要？”
“那她说得对。”宋琪牵牵嘴角。
“受欢迎有个屁用！”赵耀不甘寂寞，刷着群里消息又冷冷哼，“什风格姑娘都不入人家法眼，看你就是想搞基！”
“……有意见？”江尧捏着小撮瓜子抬起头。
还是那句话，平时再正常不过玩笑话，面对宋琪，江尧都觉得做贼心虚，用眼角看眼宋琪反应。
“那不会。”宋琪没反应，赵耀很大方地摇摇头，继续说：“咱俩谁跟谁，你别说搞基，你就是搞条狗哥们儿也全力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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