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这门课
作业很简单，结课时候每人交
幅4开画上来，题材不限工具不限，你们觉得符合你们审美就行
。”老师在台上说，底下学生们抻着懒腰答应着，纷纷站起来往外走。
正常？
江尧有点儿想皱眉，时间不太能确定撒淼指跟他想是不是同个方面。
不管是不是，撒淼这副隐隐松口气态度，都让他觉得不太舒服。
“是
。”他接句，接着看讲台上PPT。
这老师讲课挺有意思，不枯燥。然而江尧思绪下子有点儿倒不过来。
“
是文化课。”他敲着键盘说。
“群狗！你们都是贴膜四子叛徒！小人！”赵耀边打游戏边冲他们咆哮。
“脑子有病。”江尧笑着骂声。
肖大四被开除对于陶雪川多少有点儿影响,这点凭他半夜拉着江尧去天台上吹成二百五就看得出来。
至于影响多还是少，陶雪川不显山不露水，只要他不想说，江尧就看不出个门道来。
期末考试后还有几周选修课,江尧忘这码事,宫韩问他什时候放假他还愣愣,扭头问撒淼：“不都考完试,什时候放假？”
“放什假？”撒淼奇怪地看他,“明天开始选修课，走光还要绣花呢。”
赵耀在上铺打游戏,长长地“操”声：“你他妈能不提这茬？都快给忘！”
“哦。”江尧笑声，想起来，他和撒淼这次中同节课,赵耀选个刺绣工艺，整个系就他个男同志选这个课,还选上。
“要不是上学期被挤得屁都没选上，说什也不去试它！”赵耀跺脚床板,“狗日系统！”
他回想着前几次与撒淼起撞见画面，以及撒淼种种反应，心里说不上来不是滋味儿。
也正常。
他撑着边下巴，慢悠悠地转着笔，虽然这年头挺多人对待“同性恋”都觉得“正常”，认为“不正常”人也仍占着大多数。
不知道宋琪是“正常派”还是“非正常派”。
江尧想起他抱上宋琪那下，以及宋琪仍没有回复消息，在心里默默地叹口气。
“班长最近在寝室呆时间还挺多。”第二天去上课时候，倒是撒淼提醒他句。
江尧想想还真是,以前动不动天都见不着陶雪川回，现在除开会，他开始把作业和工作都往寝室里转移。
“挺好。”撒淼又接着说。
江尧看他眼：“什？”
“就，”撒淼组织下语言，用种含蓄“你懂”眼神望着江尧，委婉地说：“生活什都……正常，蛮好。”
“绣选之子。”撒淼笑着提醒,“别忘买工具。”
“咱们用准备什？”江尧问。
“不用吧？”撒淼说,“咱们是什艺术鉴赏，应该就写论文或者交个画。”
“班长呢？”江尧看着陶雪川。
陶雪川在帮系里整理什文件,在电脑前面坐半天,腰背还板板整整挺得笔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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