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羡宁在夏家时候独惯,从断奶开始就是个人占整张大床,他虽然年纪小,但是性格老成,身份地位又非同般,几乎从来没有像普通孩子样和别人打闹过,结果洛映白就像个狗皮膏药样,成天到晚贱嗖嗖烦他,现在变本加厉,连睡觉都不得安宁!
说也奇怪,夏羡宁膈应他膈应要命,但当时居然没有表示强烈抗议,洛钊就当他也愿意,把两个孩子放在起。
最后结果就是,夏羡宁睡到半夜突然觉得不能呼吸,睁开眼睛,面前片黑暗,旁边双小肉胳膊紧紧勒着他脖颈,夏羡宁条件反射般地抬脚踹,就把洛映白给踹下床。
洛映白脑门磕在床头柜上,当时就出血。
夏羡宁这时候随着师兄话想起往事,简直觉得自己小时候实在是太讨厌,他揉完洛映白脑门,又凑过去,在那早已经不存在伤口处亲下,柔声说:“对不起。”
在他脸上,什秘密都说出来之后,心中块垒仿佛也随着这风穿堂而过,他从小最擅长就是大事化小,苦中作乐,就这小会,心里就又开始高兴起来。
很快就可以把妈妈救醒!能够重生世,家人也都好好活着,其实他也已经很幸运。
夏羡宁在旁边道:“你这样胳膊麻不麻?”
洛映白故意说:“不麻。”
夏羡宁挑挑眉,把胳膊伸过去,拍拍。
洛映白爽快地笑:“没关系。”
当初两个小孩长成大人,躺在同张床上,隔着二十年时光冲彼此微微笑。
夏羡宁道:“你说你那个时候也挺奇怪,那小孩子,头被磕流血,竟然不哭,后来出去叫阿姨来抱你,还以为你以后肯定再也不会跟睡张床,结果第二天睡觉时候,你头上包着纱布,又跑过来找。”
洛映白大笑起来,说道:“这个有印象,当时你表情特别古怪,说实话,你心里是不是觉得这个哥哥好贱?”
洛映白是在开玩笑,夏羡宁却很认真地摇摇头,道:“不是,是觉得意外而已。后来长大有时候也回想这件事,好像无论你几岁,磕着碰着,挨骂,你也从来都不会哭,不会生气,总是高高兴兴,来往
洛映白翻个白眼,还是笑着放下自己手,把脑袋枕在他胳膊上,翘着二郎腿道:“嗯,确实挺舒服。”
夏羡宁道:“咱们小时候起睡觉,你不是抱就是蹭,不管睡着时候是什姿势,醒来之后你脑袋都会靠在肩膀上。”
洛映白笑道:“好意思说?为枕着你睡,可是差点连命都搭上。”
夏羡宁也笑,另只手伸过去,揉揉洛映白脑门。
那是他们两个人小时候第次睡同张床,两个孩子刚刚接触法术,都还只有四五岁年纪,夏羡宁在洛家学习学晚,干脆就住下来,洛映白从来没有和同龄小孩在家相处这长时间,异常兴奋,强烈要求和师弟起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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