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男人却没有就此闭嘴意思,继续道:“干正经活可干不那晚,你不会是干那个吧?”
吕露莫名其妙,根本不知道他在说什,索性就不搭理他,结果没想到下刻就感觉有只手放在她腿上。
吕露猛地睁眼,只见身边男人正带着种诡异笑
洛映白被他喜怒无常弄满头雾水,急匆匆地走,路过面玻璃窗时候还特意迅速照下,生怕夏羡宁跟他恶作剧。
而另头,吕露刚刚从空荡荡地铁站中走出来,这个时候周围已经没什人,她约好滴滴司机正等在地铁站门口。
吕露疲惫地揉揉额角,觉得脑子都晕下。旁边对男女从她身边走过去,女孩好奇地看她眼,又收回目光,大概是觉得她孤僻难以接触,于是很快走开。
但吕露不是直这样,她记得自己年之前明明非常活泼开朗,但自从野外攀岩不下心摔下来之后,昏迷三个月再醒来她就仿佛开启第二段人生。
过去经历过事情依然记得十分清晰,但不知道为什,就是好像和现在隔着层什东西,跟亲人朋友总是说什都亲密不起来,总是觉得有什事情就那样闷闷地堵在心里面,说不出难受。
在上面加几笔,将符咒贴在门上,用手在符咒中间按,符咒消失,空气中隐隐出现条灰色线。
这种方法只适用于身上沾染煞气人,实际上找寻也不是吕露这个人,而是她身上与房子里如出辙煞气。
洛映白道:“现在天都这黑,小区这种情况很有可能出意外,你留在这处理,去追人。”
夏羡宁道:“你……”
洛映白生怕出事,说完就走,这时候都下好几层台阶,听见他话转身回头:“???”
所以无论对待什人,她看上去都显得疏离而冷漠,久而久之,就也没有人愿意跟她来往。直到前阵怪梦和别人描述唢呐声,才打乱吕露平淡生活。
吕露原来是银行高管,工作稳定,待遇也不错,但是那场事故好像给她留下后遗症,逻辑思维能力退化使她不得不辞职去百货商店,当个最普通售货员。
像今天,加班出来已经这晚,加班费却也只将将够个打车钱。吕露走到约好车前,互相确认信息之后就坐上去,也不想说话,闭着眼睛靠在座位上想心事。
旁边司机是个中年男人,开会车,他突然没话找话地说:“妹子,你怎这晚还在外面啊?”
吕露平常连家人都不怎聊天,更何况是这个陌生人,于是只淡淡地“嗯”声,就连眼睛都没睁开。
夏羡宁顿,走过去摸摸他头发,道:“那你小心点。”
洛映白:“???你就为说这个?”
夏羡宁:“……”
洛映白用力地在自己头发上胡撸两把:“你不是把什东西粘脑袋上吧。”
夏羡宁咬着牙:“……你快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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