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声道:“对不起,把你累坏吧。”
洛映白沉默会,闭着眼睛说:“觉得以前可能都认识个假你。你怎那多……新奇想法,你
夏羡宁微笑起来,说道:“早忘。”
洛映白道:“说这叫什话!转过来,让看看。”
洛映白性格外柔内刚,夏羡宁从小到大跟他相处二十余年,次也没见洛映白哭过,但今天却被他逼出眼泪,此时说话时候嗓音还有点沙哑。
那声音就像是层薄薄砂纸,磨蹭着夏羡宁心脏,洛映白每句话,都让他心口有种饱涨满足感。
这个时候,就算是他说让夏羡宁去死,夏羡宁怀疑自己都不会想到要拒绝。
,说道:“你要是受不,就别再招。”
洛映白缓过来些,顺口说道:“说什话,只不过是怕你这个小处男累坏……”
夏羡宁句废话都没有,立刻就扑过去,他巴不得洛映白这说好让他继续——反正这晚上时间很长。
他几乎不愿意停下来——只要想想从今天开始,洛映白就已经完完全全被他所占有,幸福感觉就足以将人完全吞噬,心中想要拥有欲望却反倒更加浓烈。
切结束之后,夏羡宁温柔地拨开洛映白汗湿额发,温柔地在他额头吻,带着他冲洗番,两人又回到床上。
他先是从床头拿杯水给洛映白喂几口,然后听话地转过身让他看伤。
洛映白撑起身凑过去,想看清楚点,这个动作让他额角青筋都跳跳,等看清楚夏羡宁背后伤口确实没什大碍,他立刻又高位截瘫样倒回床上。
他还是第次这疯狂,夏羡宁又精力旺盛,洛映白被他折腾好长时间,不光是腰和某个不可言说位置,他全身上下肌肉就没有处不酸痛,原来洛钊总是骂他不刻苦,懒,直到现在洛映白才觉得自己实在是自食恶果。
他半蜷在床上,把自己陷进柔软枕头里,动也不想动,洛映白头发有点长,几缕碎发挡在脸侧,他都懒得去管。
夏羡宁带着微笑,双手撑在洛映白身体两侧凝视他,轻轻把他脸上头发撩开,低头亲亲他。
夏羡宁按照自己卷春卷老习惯,把被子裹到洛映白身上,又静静抱他会,时之间谁也没有说话。
此时已近初秋,白天虽然太阳高照,晚上却凉意浸骨,此时周围鸣蝉四起,寂寂如月,夜风推窗而入,在房间中静静徘徊。
忽然间,两人思绪仿佛回到很小时候,晚上练功过后,并肩躺在洛家大床上,月华透窗而入,牛奶样覆在身上,床下,小虫子在外面唧唧地叫,拉开点窗户外面透入丝丝缕缕夜风,宁静而温馨。
这多年过去,彼此之间关系没有因为时间而生疏,反倒更加亲密。
夏羡宁心忽然很柔软,柔软像是要化成泓泉水,他以为洛映白睡着,对方却冷不丁突然冒出句:“伤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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