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映白没骨头样倚在夏羡宁身上,奄奄息道:“要是不在,别忘帮交这个月党费……”
他话说完,师兄弟两个人脸色同时变,洛映白飞快地往门口闪,然后卧室门就又被推开。
洛映白努力摊平自己,贴在墙上,洛钊重新走进来对夏羡宁道:“刚才忘和你说,过几天夏老大寿,正好赶上出差没时间,让映白替去吧。寿礼已经准备好。”
夏羡宁扶着门,道:“老师费心。”
洛钊心不在焉地点点头,再次打算出
夏羡宁听他这话反倒微微哂,过去把洛钊手里腰带接过去:“老师您别说气话。那些事都是媒体胡乱报道,不能当真听,师兄去演戏……是拜托他帮查案子。”
洛钊顿顿,还是任由夏羡宁把手上超残,bao杀伤性武器拿走,气哼哼地坐在旁边那张水床上,随手拿起儿子杯子咕咚咕咚喝半缸水,这才觉得火气下去些。
“什案子,还需要那样查?非得打扮成不男不女样子?”
就在他重重坐下那瞬间,夏羡宁眼角抽搐下——这张床水垫事夏天解暑用,中间水隔段就得灌回,洛映白很久没睡,现在已经有点瘪,再加上底下支撑也不是整块板子,而是几根支架,洛钊这坐,中间顿时塌下去块。
“老爷子该减肥啊。”
然后卧室门咣当响,洛钊就怒气冲冲地走进来。
他手上拿着根皮腰带。
夏羡宁紧张把手心在身后蹭蹭,调整好语气,叫声“老师”。
洛钊都要骂人,没想到进来看见是他,先愣愣,怒气稍微收点,但还是绷着张脸,没好气地问道:“你师兄呢?”
夏羡宁道:“师兄……刚才出去。”
洛映白和夏羡宁同时绝望地想。
夏羡宁眼瞥见洛映白颤巍巍从底下伸出只手,用手指做个下跪扑倒姿势,差点笑出来,不作不死洛映白就已经赶紧把手藏回去。
夏羡宁顿顿,他很想让洛钊赶紧走,可是又不能直接赶人,听他这问,也只好把分别跟两个剧组有关案件讲遍。
洛钊怒气稍微消减点,道:“那就好好查吧。不用管地府人,有事直接叫他们和说!”
夏羡宁点头答应,好不容易把洛钊打发走,他关上门,连忙把快要断气洛映白床底下掏出来。
洛钊怒道:“那个兔崽子是不是又拍戏去!”
夏羡宁道:“没有,他有事回学校,刚走没多久。”
洛映白小心地,点点地向后缩缩,力求把自己藏得更加隐蔽些,洛钊皮带梢头总在他眼前晃悠,晃人怪瘆得慌。
洛钊憋口气没地方发,只好悻悻地警告自己另个徒弟:“你平时别老和他混在块,多跟正派人交往,多学点好。要是让知道你也敢这丢人现眼,你们两个起打死。”
洛映白:“……”是亲生吗?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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