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这个八字他们怎知道!
夏羡宁面无愧色道:“审讯需要,事先调查过你身份信息和出生记录,不好意思。”
他修长手指在牌面上龙飞凤舞地划串符号,跟着收手,指关节在桌面上轻轻扣,桌上纸牌像是瞬间得到什命令样,开始自发地重新排列起来。
盖晓瞪大眼睛看着,时怀疑自己在做梦,但是盯会,她忽然觉得随着牌面移动,画在上面红黑相间花蔓图样仿佛逐渐冲破纸面,向上生长,然后缓慢而轻柔地缠住自己身体……
随着花蔓不断缠绕,她心,她命,都开始与这些纸牌纠缠相连,靠近……靠近……而后她被拖进纸牌中,和那奇异而美丽图案融为体。
名下,那你让解释什?去问她啊!你知道时间有多宝贵吗?没空跟你扯这些乱七八糟!”
岳玲好几次想说话,但是看见夏羡宁双手抄在衣兜里,后背靠在椅子上,声不吭地就那听着,她张开嘴又闭上。
等到盖晓停下来喝水时候,夏羡宁才把手从衣兜里拿出来,他手中赫然是摞纸牌。
夏羡宁把牌轻轻地在桌上磕磕,跟着随手抹,张张纸牌依次在桌面上铺展开来,露出背面黑红相间古怪花纹。
随着这纸牌摊开,整个房间里面似乎都弥漫开来股异样气息,神秘压迫感静悄悄逼近,让人胸口有些窒闷,连呼吸都不由自主地放轻。
“法慧万物,询天大兆,出!”
忽然声低喝传来,盖晓被那冰冷声线激抖,悚然而惊,仿佛刚刚冲破梦魇,猛地坐直身体,向前看去,只见所有牌已经形成个太极图案,其中有四张牌面是向上。
在那瞬间,她心里忽然升起极度渴望,想要看看这四张牌上面究竟写什,然而当夏羡宁将它们取出拍开时候,盖晓却觉得阵失望——上面都是丹青绘成人像和没头没尾诗句,她看不大懂。
夏羡宁将第张牌捡出来,放在桌子中间,盖晓见上面画好像是座山峰,山峰上写行字,她念道:“薛平贵遇代战公主,什意思?”
夏羡宁道:“为山壁安居处,屋漏人空独立崖。当年王宝钏嫁给薛平贵,本来是富家女屈尊下嫁,而后薛平贵出征,王宝钏苦守寒窑,薛平贵却在异国迎娶代战
盖晓惊疑不定地说:“你要干什?”
夏羡宁道:“盖编剧说对,这些听起来本就是无稽之谈,但如果不是无稽之谈,也轮不到特侦处来管。盖编剧既然不愿意说,那只好自己帮你算上卦。”
刚才还是本正经警察问话,没想到问着问着冒出来个神转折,盖晓简直目瞪口呆,听见夏羡宁问她八字,本能地就说声“不”。
结果人家夏羡宁根本就没问她,旁边岳玲直接回答道:“乙丑年辛酉月巳未日戌辰时。”
盖晓:“……你这个人怎这霸道!你是警察还是土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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