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制于人,心神难安,不能说假话,只能选择答,或者不答。
洛映白虽然借着夏羡宁拖延时间功夫寻找破绽,却也不由心二用,眼
他这句话说声色俱厉,满嘴废话阵眼似乎也被吓住,顿之下,竟然真乖乖回答夏羡宁话:“这位小哥哥,你入阵。要回答奴家三个问题。答问,多活十分,不答,死。”
她说到这里,轻轻笑道:“那多大阵都困不住阁下,今日却栽在手里,真是让人受宠若惊啊。可见情字误人,痴情人吃亏。”
这小妖精说话娇声嗲气,本来很是洛映白菜,假如这个时候中招是他,说不定还有心情跟对方多逗上两句嘴,但是好脾气人都有软肋,有人敢对他亲爱师弟下手,他可就实在没那份好心情。
眼见对方还要磨磨唧唧,洛映白眉峰蹙起,实在有心再骂上两句,好不容易才忍住,只发出声轻哼。
相比之下,倒是受害者夏羡宁要冷静很多,他看见洛映白少见露出脸色阴沉样子,知道他实在担心自己,在这种情况之下,居然还感到心中甜,结果牵动阵法,顿时又是口血直逼到嗓子眼,夏羡宁怕洛映白担心,硬咽下去。
糟糟,没空管不知道从什地方传过来笑:“不、不是,羡宁……你怎会沾上这种东西?情,毒?”
夏羡宁好像在和谁赌气样,硬邦邦地说:“不知道。”
那阵笑声再次传来,这回洛映白也烦,大声喝道:“有话快说!笑得跟猫头鹰似,你觉得很好听吗?”
他话音落下,那个声音顿顿,随即温温柔柔地说:“不过是个阵眼罢,为该为之事,笑痴妄之人,你又何必如此恼怒呢。人家……又不是笑你。”
洛映白道:“你笑他也不行。你想怎样,有话快说!”
他冷冷打断阵眼再次发出笑声,冷声道:“问。”
“好,既然如此,那奴家问你。”
阵眼柔声细语地说:“昔日高僧有言,‘身似菩提树,心似明镜台。朝朝勤拂拭,莫使惹尘埃’。盼这位哥哥告诉奴家,若无尘埃,何须勤加拂拭?若有尘埃……心若如明镜,怎会招惹红尘?”
夏羡宁顿,在场众人目光也都纷纷落到他身上。
要知道这问题可不是千篇律,更不是问着玩,现在困在阵眼中人是他,所有问题都是根据他夏羡宁而问,现在这话意思分明是在问他心里有没有人。
他口气听似不耐烦,手上艳血情丝却悄悄探出缕,正小心翼翼地在周围试探。
大降宫阵阵眼似乎是叹口气:“长成这副温柔模样,叫人喜欢不得,性格却这粗,bao,可惜。”
洛映白冷笑道:“少跟装神弄鬼,可不怕你。有本事你冲来。”
阵眼轻轻柔柔地说:“那你可知道你为何不怕,又可知道你师弟为何怕?”
洛映白怔,夏羡宁却厉声道:“你既然困住是,又和别人废话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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