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夏羡宁突然很想喝酒。他为人自律,平常几乎滴酒不沾,现在实在觉得心里乱太难受,不知道应该怎排解才好,于是叫瓶威士忌。
他们没猜错,夏羡宁确是过来办案子。
心缘连心,至关重要,夏羡宁没想到有人居然胆子这大,竟然还敢把法术施到他头上,暗中窥探内心想法,这简直就等同于是当面挑衅,他发现之后立刻出手打断。
开始夏羡宁没有多想,本来以为对方肯定是个不起眼小角色,才会偷偷摸摸用这种把戏,结果交手之后他才发现,那个捣鬼人实力着实不能小觑。
对方招式虚实莫测,几招过去就又重新隐藏踪迹,无论是身份还是位置都难以辨别——对于夏羡宁来说,这样情况还是头回。
他这件心事本来珍而重之地藏在心底,平时不敢多想,现在被洛映白搅和,多年深情厚意再加上相思之情全都涌上心头,纷纷扰扰,挥之不去。
。
洛映白举止文静娴雅,走路时候却又不显得扭捏作态,这家酒店地处繁华,即使入夜,出入往来人依旧不算太少,纷纷驻足,都是被洛映白吸引目光。
结果就在马上要走进骨怪女感知范围时,洛映白忽然停下,跟着转身溜小跑,连滚带爬地就跑回来。
苟松泽和岳玲都吓跳,苟松泽打开车门道:“怎怎?”
洛映白扶住他胳膊,气喘吁吁地说:“为、为什羡宁会在里面啊?吓死!”
夏羡宁接到苟松泽电话之后,反正也睡不着,时也不想见到其他人,干脆就个人去之前到过酒店,想自己调查下骨怪女事。
他与其说是干活,倒不如是借此排遣情绪,到地方找个位置坐下,运用法术静静感知片刻,却察觉不到任何阴气。
夏羡宁想想,觉得还是必须想办法把骨怪女自己引诱出来才行,但岳玲和苟松泽已经失败,或许还真要让洛映白出马。
但他非常不愿意让洛映白跟别女人扮演情侣,就算是岳玲都不行。从小到大,夏羡宁自问不是个心胸狭窄人,然而凡事到洛映白这里总会生出许许多多意外,他师兄就好像是从他心上活生生长出来,举动,都能让他牵肠挂肚,思绪翻腾。
可是切切也不过是他厢情愿而已,主动权从来都掌握在洛映白手中,那又不是他所有物,他管得?
苟松泽愣:“怎可能?”
话是这说,但他连过去都不敢,在车里找出个望远镜,向着洛映白手指方向看去,竟然真看见夏羡宁正个人坐在窗前,面前是瓶威士忌已经喝下去半,连个杯子都没有。
他手哆嗦下,不确定道:“也是来捉鬼?他个人怎行。”
洛映白道:“那他怎没跟咱们说!现在怎办?”
苟松泽犹豫下:“不敢去,要不然你和他开房吧,你俩要是配合,估计任务完成更轻松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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