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他眉心、胸口、丹田三处忽
廖仲时而惊恐万状:“你别过来!别过来!滚开!”
时而涕泪齐流:“都说夜夫妻百日恩,咱们这多年感情,求你,放过吧……”
洛映白站在他旁边听他说话,廖德在旁边道:“他前几天也说梦话,但是最起码中间能停下几个小时,还没有这严重,最近越来越厉害,把嗓子都喊哑,们在旁边听着,也实在是……”
他有点说不下去,这时,个二十来岁年轻女孩用托盘端来水果和饮料放在茶几上,请洛映白和夏羡宁吃,廖德介绍道:“这是阿仲未婚妻,谢华。小华,这两位就是给阿仲治病大师。”
谢华跟他们打招呼,洛映白看看她,谢华长得算是清秀可人,但如果以个相师角度来看,她脸尖额窄,嘴唇略有些包不住牙齿,命宫上生有直纹,迁移宫狭窄不平,可见福薄名短,命运坎坷,且平时喜欢多思多虑,虽然有忠贞不二特点,但实在不是有福气面相。
眼,说道:“就是巩康有问题吧。”
师兄可实在是聪明,夏羡宁唇边带点浅淡笑意,自己也不知道在自豪个什劲:“根据两人所说,他们都没有被噩梦困扰过。但是再向他们室友打听,那几个男生却说巩康晚上睡着之后总是会在梦里哭,他们早上经常被巩康哭声惊醒,已经持续好段时间。”
洛映白摸着下巴:“也不知道他们都梦见什,怎都是个学校,就梦不到和漂亮女人搞对象呢?”
夏羡宁道:“你好像很羡慕。”
洛映白道:“没有很,般羡慕吧。你明天要不要陪去廖仲家看看,他那个梦又到底是怎回事?”
洛映白看见这人面相格外凄苦,就忍不住多注意下,夏羡宁却目不斜视,略略颔首之后就把目光移开。
他刚才站较远,却直在观察廖仲举止,片刻之后目光凝,走上前去,将手按在对方额头上。
他脸直冷着,也看不出喜怒,别人不知道这个人又是什身份,战战兢兢不敢打扰,洛映白则直接问道:“怎?”
夏羡宁在廖仲脑门上轻轻拍下,道:“你看。”
说也奇怪,他拍明明是活人脑袋,不是夏天菜市场上卖大西瓜,廖仲头上却发出声空空闷响,甚至还能听到隐约回音。
夏羡宁轻笑声:“会看战况吧。打赢人才有资格提要求。”
洛映白笑道:“你不让着未必会输,可是你让着肯定就赢,所以关键还是在你想不想陪去。”
答案当然是想,所以夏羡宁被打败,第二天,廖德亲自来接,两人同去他们家里。
廖仲躺在床上。这段时间他只能靠输液来供应营养,两颊已经瘦凹陷下去,眼睛紧闭着,但嘴里却在直不停地怒骂。
如果是不解情况人乍看,定不知道这人是昏迷不醒状态,还以为他是个瞎眼躁狂症患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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