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看到这幕,郑依山再也无法克制自己情绪,几乎是下子从椅子上跳起来,颤声道:“难道他真用那个方法?!”
夏羡宁道:“以身炼蛊,寄魂夺体——你说是这个?”
郑依山喃喃地又重复遍:“他居然真那样做,他疯……”
洛映白同夏羡宁对视眼,道:“这样说你知道内情?这是你掩饰自己解飞头蛊理由吗?”
郑依山颤声道:“还以为他是开玩笑,会弄成这样是真没有想到。”
能会有很多种——压根就没死,被人救、失忆、甚至们认错人……你没想到这些,是因为你很笃定他死讯。”
他打个响指,张牌跳出来,牌面上寥寥几笔,画着个小人,身子躺在地上,头颅却滚老远。
郑依山看见那张牌,瑟缩下。
洛映白盯着她,微微笑:“所以你惊恐不是他活着这件事本身,而是……他是怎样活过来。”
最后几个字声调微微拉长,郑依山全身震,霎时间额头冒汗,洛映白则忽然顺势并指在牌面上点,轻喝道:“生不息,死相续,往世化极!”
她全身都在发抖,脸色白吓人,洛映白递杯水过去,被郑依山饮而尽,这才好些。
她努力让自己语调平稳:“你们先前已经调查出来,家在都庞岭山里,那个地方交通不便,地方又偏,非常落后,像们村子里很多人甚至根本就没有离开过那座山。是村里仅有个大学生,收到录取通知书时候,全村人都特别高兴。”
郑依山道:“当时父母说,让出去上学之前,把小辉也带上,千万要努力留在大城市生活,也别跟人提起们家乡,那样话会有人讨厌们。”
夏羡宁点点头。他以前曾经跟边地小村庄里些村民打过交道,那种地方出来人血统纯正,本族特征保留比较明显,很多都掌握祖上流传下来种族能力,或是些奇异法术——这很难断言到底是好事还是坏事。
就在几个人眼前,牌面上图案瞬间变幻,横陈尸体变成个手舞足蹈鬼怪,虽然线条简单,但那张妖异面庞上邪恶狂喜之意却呼之欲出,诡异气氛逼面而来。
更加恐怖是,在几个人注视下,鬼怪面孔竟然渐渐地波动起来,铜铃般地眼睛拉长,獠牙逐渐缩回嘴里,狰狞扭曲肌肉线条变得柔和流畅——他样子很快就和正常人相差无几。
坐在洛映白身边杨峥感到股巨大压力直逼胸口,逼得他不得不身体后仰,有种马上就要喷血错觉,洛映白没回头,伸手轻描淡写地在他面前挡,顿时化解那股压迫感。
杨峥这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这就是卜力反噬——任何测算都要付出代价,占卜越准确,卜力越强,就凭洛映白敢玩这套牌,他也绝对在整个特侦处都是数数二高手。
杨峥呼口气,感激地看他背影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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