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之中只有夏羡宁这个始作俑者
派淡定，正正经经地问道：“看清楚，见过吗？”
郑依山过
半晌才结结巴巴地说：“没见过，
真
没见过……什
都不知道……”
她放在膝盖上手指蜷紧，只觉得手心都是冷汗。
这个时候夏羡宁放在桌上手机亮下，他拿起来，发现是洛映白信息，冰冷脸色稍稍柔和些，划开屏幕，见洛映白让他问郑依山是不是认识代韦杰。
“你知道飞头蛊。”
他用是肯定语气，郑依山屈指蹭蹭自己鼻尖，也没有否认：“听家乡些老人提起过，但是没有接触。”
“是吗？”夏羡宁不置可否，话锋转，“这说来，你也没见过他？”
他带着透明手套，取出塑料袋子套着陶罐，冷不防将罐子在桌面上扣，个人头顿时骨碌碌滚出来，正是飞头蛊半成品。
苟松泽：“勒个去！”
问题，口中直喃喃道：“没有啊……没有啊……”
苟松泽眼睛里面都熬出血丝来，就得到句翻来覆去“没有”，也是非常烦躁，他弹下面前用塑料袋包着陶瓷罐子，道：“说大姐，‘没有’两个字谁都会说，问题是们需要证据啊。这东西，是从你家床底翻出来没错吧？那你给们解释解释原因行吗？”
“是，是从弟弟房间里找到。”
郑依山语气里都是匪夷所思：“他两年前就已经去世，也不太愿意动他房间里东西……总觉得摆着就像人还活着样，真不知道他那里还有这个罐子啊！”
苟松泽道：“你有没有什别亲人，在他那里借住过？”
太生猛！
人头出陶罐，顿时七窍流血，旋转着飞到半空中，喉咙里发出嘶哑笑声。
“下来！”
夏羡宁手疾眼快，道黄符飞出，“咚”地声，将人头击落在桌面上。
郑依山张大嘴巴，眼睛发直，极度恐惧之下仿佛已经吓傻。
郑依山摇摇头，苦笑道：“那怎可能。谁不忌讳睡死人房间啊，而且这个样子……已经很久没和别人联系。”
无论是真话假话，只要说话就是线索，郑依山这说，夏羡宁立刻从中找到有用信息，在旁淡淡道：“如果按照这种说法，不是你，也不是别人，那这个罐子应该已经摆在床下有两年时间，为什罐身上丝灰尘都没有，而这里面飞头蛊同样是近期制作出来？”
冷不防听到这三个字，郑依山脸色倏地变，脱口惊呼道：“你说什？飞头蛊？！”
她如果是个美女，这样瞪着眼睛惊呼样子还能让人怜惜下，可惜已经被大火毁去容貌，眼睛瞪，脸色更显狰狞，没有惊艳只有惊吓。
苟松泽都有点受不，假装记录，不动声色地低下头写字，而他旁边神样夏处长脸色都没变，好像众生色相在他眼中看来都是面瓜，直视对方，观察着郑依山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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